柳丞之没理他，顶着床顶足足愣了有一炷香时间，然后，他扭头，咬牙切齿：“你tm的好意思说！”

说出来丢脸，昨晚，刚开始的时候，柳丞之还惊讶于白奇轩的主动，他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那家伙的服侍。等到后来，白奇轩的手伸到那里的时候，他想阻止，已经晚了。

不止如此，这家伙完全就跟愣头青似的，一点技巧也没有！只知道横冲直撞！疼得他想直接捅了白奇轩的菊花！

白奇轩任柳丞之瞪，他也知道他过分了，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只知道真的进去柳丞之的身体里以后，进到他那滚烫紧致身体深处后，他就再也忍不住，开始用蛮力挞伐起来。

也因此，昨晚他吃的很饱。而且那滋味儿太过瘾，让他现在都回味无穷。

所以，尽管柳丞之现在一副恨不得将他抽筋拔骨的模样，白奇轩依旧微笑以对，甚至觉得对方气鼓鼓的模样可爱极了。

不过这么久相处下来，他已经知道该怎么给柳丞之顺毛了。

他其实心软的紧。只要放低姿态冲他撒撒娇，扮扮可怜，他总会收起那表面那层硬壳，把心里最柔软的部位露出来。

于是他躺下来，抱住柳丞之，道：“我知道你很疼，但是我不会说对不起。”

柳丞之：“你混蛋！”

“总觉着，说对不起的话，像在后悔一样。”白奇轩笑，凑过去吻了吻对方的脸颊，道：“我不后悔。非但如此，我还很开心。得到你我很开心。”

柳丞之闻言一噎，但还是骂道：“滚开！不要凑这么近！”。

“让我抱会儿吧。很舒服。”

“……随便你！”

白奇轩听了，又凑过去吻了下对方，道：“下次我会注意的。”

“！”

柳丞之恨恨磨牙，“想都别想！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

白奇轩笑，“嗯嗯，不会。第二次绝对不会在让你疼了。”

柳丞之：“……你不要的寸进尺。”

说完，他沉默了一会儿，缩在被子里盯了会儿白奇轩，闷闷开口，“你，你和太子之间有，有没有……”他将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有没有……”做过。

然而最后那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他自暴自弃，道:“算了！”虽然从他生涩的动作看，并不像做过的样子，可是，尽管几率很小，还是不想听到肯定答复。

白奇轩静静看着他，突然俯身吻了下他的眼睛。

看柳丞之疑惑的眼，笑道：“文昌，肌肤相亲是底线，我不会轻易让出去。我和他之间，没有关系。再者，他不敢同我许诺，甚至有些怕我，除要进事外，几乎不会主动找我。到头来，也只是利用我而已。但是，我不否认，我曾以为我爱他。也曾经以为，他爱我。”

“对不起。”白奇轩认真道，“过去的，我无法改变，也不会否认，但是今后不会了。我想同你生活下去。”

他拥紧他，道：“我或许还不清楚我是否知道你说的爱，但我想陪着你。恨不能天天埋在你身体里不出来”。”

话音才落就得了一记爆栗。白奇轩盯着他通红的脸半晌，嘴角忍不住越翘越高。他摇头，脸埋在柳丞之肩窝闷闷的笑。

“哈——哈哈哈哈——”

柳丞之翻白眼，捅了捅对方的头，道：“傻笑什么！”

白奇轩仍旧摇头，笑够了，才终于道：“我也不知道笑什么。我只知道，我很开心。从小到大第一次这么开心。第一次像这样，变成只要一想起你就想笑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真的很开心。文昌。我很开心。”

柳丞之听了，突然想起来，那一日桥头上，那个陌生的女娃娃的话来。

——我娘说了，想着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笑。哥哥你刚刚笑的模样和我娘想爹爹的时候一模一样！

想着想着，柳丞之也笑起来。他侧身，忍住疼痛，抱住白奇轩，苦笑道：“呵！看来我真是，栽到你身上了！真是，怎么就栽到你身上了？”

白奇轩回抱住他，“我很开心，你能栽到我身上。”

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