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隔着时间的长河,去安慰当时那个闫听醉。
他只能道:“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他没有出现在两年前的闫听醉身边,只能永远与现在的闫听醉不分离。
“嗯,我也会永远保护你,永远坚定地选择你。”
闫听醉闭上眼睛,感受着白软散发出来的温暖。
狼,认定自己的伴侣后,便不会再改变。
生同生,死同死。
白软唇贴在闫听醉唇上,轻轻地吻着,把两瓣唇变得火热。
舌尖如蛇信子,试探着舔在闫听醉唇上。
慢慢,她的唇变得水润。
下唇也被白软含住,舌尖朝里探去。
他动作缓慢,每一步都要做到极致,都要把温柔累积,再一点点叠加。
最……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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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M个角斗场,滴答滴答的声音不止,吓得最后的幸存者蜷缩在宿舍角落,牙齿打着颤。
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淮玉早就被楚良绑到了她屋子里。
此时最温馨的地方,也就莫过于闫听醉和楚良宿舍里了。
处理好这些事后,闫听醉只简简单单一说,角斗场里的尸山血海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除了整个角斗场安静许多外,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她回到自己宿舍中,急忙去浴室冲洗,并不想把血腥带给白软。
宿舍里还弥漫着香甜的信息素味儿,闫听醉躺上床,美美拥白软而眠。
-
情热期过,白软不想再待在屋子里了。
他的双腿要是再不下地走路,怕是要废。
结果一出闫听醉宿舍,他就被吓了一跳。
原本几万人的角斗场一下空了,四周安静得可怕。
这时,楚良从她宿舍里出来,倚靠在白软身旁,贱贱道:“闫听醉可是为了你屠的那些人,怕不怕那么一个大魔头?”
白软愣住,还不知该如何反应时,淮玉紧接着从楚良房间出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
下意识对视,两人眼底都翻滚着浓浓的复杂情绪。
只是这情绪被掩盖得很好,没让楚良看见。
白软道:“哦,不怕。”
楚良有些时候说话,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想费力地去想该如何回答。
“淮玉,你怎么会从她屋子里出来?”相比之下,他更感兴趣这件事。
“啊,没什么!”淮玉不自在地拎了拎,自己的高领修身打底衣。
下面埋藏的是痕迹遍布的身躯,尤其是脖子。
他没有腺体,却被楚良叼着最软处的肉,来回模拟着标记。
青紫的痕迹一旦有一点消散,便会被再次咬上新的痕迹。
一层叠加着一层,再没有好的机会。
这些事都过于羞耻,淮玉无法对白软诉说。
他见旁边的楚良一副跃跃欲试,想要说点什么的模样,立马拉着她的手臂,往回走。
并朝白软道:“白软,我和楚良还有点事要商量,先走了!”
说罢立马回到宿舍,嘭关上门。
“诶……!”怎么这两人奇奇怪怪的。
白软不明所以,只好去找闫听醉。
闫听醉在他的宿舍里,挑选着白软有什么东西要带到她宿舍。
毕竟之后白软就要住在她宿舍里了,要是有什么白软用得惯的东西,她可以带给白软。
结果挑来挑去,最后只拿走了白软的刀。
这是一把很小的刀,可能只比水果刀大一点,用着肯定也没有什么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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