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阎解放机灵,肯定不会十年都待在一级上不去。”

“你个阎老西,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我儿子东旭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命都整没了,你给我解释清楚。”

贾张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听到了阎埠贵妈贾东旭的那句话,瞬间就暴走了。

贾张氏那肉球一样肥胖的身躯朝阎埠贵这边移动。

阎埠贵是个瘦子,个子又不高,不夸张的说,贾张氏的手臂比阎埠贵的小腿都粗。

所以阎埠贵肯定是害怕贾张氏的,贾张氏都能把他吊起来打。

“老嫂子,有话好好说,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大家都是斯文人。”

阎埠贵吓得不停往后腿。

他哪能想到鄙贾东旭一句会被贾张氏听见呢?

他已经感觉自己快要完犊子了,贾张氏可是有附近胡同第一泼妇的称号,在附近这一片,敢跟贾张氏干架的娘们真没有几个。

这年头大家的油水普遍都不好,瘦子居多,像贾张氏这种拥有体重优势的泼妇谁敢跟她干架呢?这是不同量级的不公平对打。

贾张氏快速冲上来,拽着阎埠贵的胳膊抽了阎埠贵两个大耳刮子:“你的儿子才是没用的废物,居然敢说你儿子比我家东旭强,还说我家东旭自己把自己作死。今天我非撕烂你这张臭嘴不可。”

看着贾张氏抽阎埠贵大逼兜的画面,秦京茹的心情有些复杂。

贾张氏出现的那一刹那,她是很惊喜的。

觉得有贾张氏缠住阎埠贵,她就能够脱身了。

只是,贾张氏的战斗力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加强悍,居然直接动手抽阎埠贵了,把事态闹的有些严重了。

“孩子妈、解成解放,快点出来帮忙啊,再不来帮忙,我的命都快没了。”

被抽了两个大逼兜,阎埠贵也顾不得什么大喊大叫有辱斯文了,保住他的小命最重要。

阎解成和于莉暂时居住的那间房子,两人听到阎埠贵的叫声后,一同走到窗户边,拨开一个窗帘的角往外看。

看到贾张氏一只手拽着阎埠贵,另一只手给阎埠贵赏大逼兜子,于莉惊得目瞪口呆:“你爸怎么跟贾张氏打起来了呢?”

“我爸哪里跟贾张氏打起来了?你眼睛在看什么呢?分明是我爸被贾张氏单方面吊打。”

阎解成纠正道。

双方有来有回对打才叫打起来了,阎埠贵在贾张氏的前面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怎么能叫两人打起来了呢?阎解成觉得自己得严谨。

于莉白了阎解成一眼,很无语的道:“都这个时候了,你挑字眼有什么用?去帮你爸啊,不然真的要闹出人命了。”

“不去,贾张氏的泼辣可是远近闻名的,你觉得我们两个人拉得动贾张氏吗?

下手重了把贾张氏弄伤了,哪怕是擦破点皮,她都能睡在咱们家门口要赔钱。

下手轻了,起不到拉架的作用不说,没准要被白挨一顿打。

咱们蹚这浑水做什么呢?对我们又没好处。

我们卖力去把贾张氏拉开,就不需要从这间屋子滚蛋了?”

阎解成很孝顺的说出了这番孝感动天的话。

阎埠贵把轧钢厂的工作给阎解放,逼他和于莉从这间房子里搬出去,他的心里怨气大着呢,怎么可能会去拉架呢?

于莉听了阎解成的话深以为然。

确实,阎埠贵都可以不仁,他们同样可以不义。

正如阎解成所说,这架不好拉,吃亏的概率巨大。

真正动手嘛,把贾张氏弄伤了,贾张氏躺家门口让赔钱。

以阎埠贵的一贯作风,阎埠贵肯定会说人是他们两个弄伤的,这钱得让他们掏。

不动真格的话被贾张氏打了两拳,只能认栽白白挨打,他们敢去找贾张氏要医药费不成?

一顶欺负瓜儿寡母的帽子扣过来,谁不害怕呢?

“你爸知道我们在家,我们不帮忙的话,回头他问起来,我们怎么解释呢?”

于莉问了一个问题。

“睡着了呗,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什么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