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的帽子,必须给他一顶。

但那么长远的事情,刘玄也顾不上,先抱着拓跋伽罗,安慰她半。

然后让冯婉拨银,把千鸟宫点缀一下。

过个年,没点喜气可不校

着就要抽身离开,但后宫的门,好进不好出。

刘玄又消耗了不少体能,过了个把时辰才安抚住独孤伽罗,答应她:

”“过了年,朕帮你父王夺回并州。”

“等二十日祭祀结束,就下圣旨召拓跋渊进京,看他来不来!”

无论他来与不来,都能掌握主动权,扶拓跋辩重新上位。

等出千鸟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

萧铃儿的人听到了风声,转战千鸟宫门口,要迎接皇帝去见她们主子。

宫女被冻的不轻,刘玄心想,不能厚此薄彼,就摆架夏阳宫,会会这萧铃儿。

看能不能对付的了,不成的话,就凭醉酒睡过去,让她埋怨冯婉吧!

轿子上有一个手暖,就揣手上了,一种异香传来,感觉顿时好极了。

心里暖洋洋的,就跟最亲近的人在身边一般。

没等他欢喜多久,就昏了过去,如云里一般飘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玄听见有人喊:

“陛下!陛下!”

刘玄睁开眼,已经大亮了,身边是萧铃儿,匍匐在他胸口,轻声低语。

刹那间,刘玄眼睛瞪的老大,拼命回想昨夜的事情,却无论如何都回想不起来。

只知道自己昏迷了,然后就出现在了床上。

他环顾四周,都是陌生的。

忙问:

“这是哪儿?”

萧铃儿怕他听不清,凑近他耳朵,舔了一下,柔声道:

“当然是在本后宫里啊!陛下莫不是忘了昨夜之事?”

看她如此耍赖,刘玄连忙否定。

“昨夜,昨夜朕早就睡了,全然不知啊!”

“陛下不要急,臣妻这就帮陛下,好好回忆一下。”

着,又贴近了几分。

刘玄睡的迷糊了,想到北境还需要他补充粮食,就想早点离开。

可是刚醒,骨软筋麻,力气还没恢复,又被萧铃儿整个人压着。

软绵绵的,挣脱不开。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些微胖。

“姐姐,你好重啊!”

被她拉住,逃不开,就只能四目相对。

刘玄没怎么和她亲热过,之前走的匆忙,没什么感觉。

现在仔细砍,觉得萧铃儿五官端正,庭饱满,倒是很有福气相。……

现在仔细砍,觉得萧铃儿五官端正,庭饱满,倒是很有福气相。

她身体柔软,似水一般,眉宇之间,几个蹙眉,尽显风情。

俩饶气息相撞,刘玄心知不妙,他心脏狂跳,难以收束,再僵持下去,恐回不了承乾宫了。

心一横,闭眼,凝息,就要离开。

随即听到啜泣声,只好又退了回来。

安慰一下。

“你别哭啊!”

可是他的安慰,被视作突破口,硬把刘玄留了下来亲热。

但这无疑是耽误事的,所以中午离开时,刘玄有几句话,不吐不快。

他深吸一口气道:

“铃儿,不要强求于朕,以后如果再哭,朕不会多关照你。”

“但你肌肤甚软,朕有空会来看看。”

“北边的事情多,你上点心,想想怎么帮朕治理国家,朕会记得你的好的。”

这些话,也是刘玄给自己听的。

他不能放着北境的灾荒不管,在宫里风花雪月。

他是皇帝,必须尽本分,心系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