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把门关了起来,然后离开。
看到沈怀洲,钟灵毓总会想到自己的不堪:明明沈怀洲和金禧结婚,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她还在和沈怀洲纠缠不休。
即便这并不是她情愿的,可她还是觉得羞耻。
她刻意躲着沈怀洲,不愿再见到他。
钟灵毓用了些小手段。
每晚,她都把房间弄得漆黑,若沈怀洲来了,他肯定会捻亮灯寻她。
那她便可以透过门缝看见光亮。
这个时候,她会悄悄躲到客房去睡。
即便客房很冷,床铺很硬,她也不愿靠近沈怀洲。
渐渐地,沈怀洲也察觉到,钟灵毓在刻意躲着他。
见不到钟灵毓,他焦躁万分。
沈怀洲留了信,压在枕头下面。
他将和金家联姻的无奈,以及对钟灵毓的思念,在信上一一表明。
钟灵毓盯着上面的字,心中再无波澜。
免得被人发现,她把信烧了。
纸张灰烬,随着窗外的风飘散,凄凉不已。
钟灵毓依旧不肯和沈怀洲见面。
她躲得很好,让沈怀洲抓不到。
沈怀洲很了解她的小聪明,除非他用强硬的手段,否则他是见不到她的。
可钟灵毓整日待在钟公馆,处境艰难,他不能硬把她从房中掳出来。……
可钟灵毓整日待在钟公馆,处境艰难,他不能硬把她从房中掳出来。
从祥城回到云城后,整整一个月过去,沈怀洲竟一次都没能见她。
军政府二楼办公室,沈怀洲捏着钟灵毓的相片,目不转睛地瞧着。
他抬手摸了摸相片里她的脸。
明明一副冷淡模样,却漂亮得不像话。
沈怀洲很想她,却见不到。
他没有耽误军务,可整个人,却瘦了一大圈。
李副官端来茶水。
沈怀洲便把相片放在胸前的口袋里,装作若无其事,拿起茶水喝了一口。
李副官问:“少帅,这茶香不香?”
“还好。”
茶水沏得很浓,醇香中泛着苦。
可却没有沈怀洲心里苦。
钟灵毓那个小混蛋,不见他。
他仰头将茶喝尽。
李副官道:“这茶,还是陈家从祥城弄的,过几日听澜小姐生辰,我听陈会长说,会用来宴请宾客。”
沈怀洲微怔,“谁生辰?”
“听澜小姐。”
沈怀洲在心里细细盘算。
陈听澜的生辰...那灵毓也会去?
他唇畔扬起一丝淡笑,“去准备厚礼。”
“是,少帅!”
沈怀洲翘首以盼。
盼了三四日,终于到了陈听澜生辰那日。
他一身白衬衣,黑马甲,同色西裤,整个人透着风流不羁的松弛感。
沈怀洲高兴能见到钟灵毓。
他已经想好,要怎么把她掳回别馆。
这个小混蛋,刻意躲他,冷了他那么多天。
他被折磨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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