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毓本能抖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你今晚去哪儿了?”

“在朋友家玩。”

“朋友?”沈怀洲蹙眉,“男的女的。”

“女的,是陈允章会长的女儿,叫陈听澜。”

沈怀洲诧异,“你跟陈听澜关系很好?”

“嗯,之前她离家出走,我帮了她,一来二去就成为朋友。”

也说得通。

上次陈家给陈听泽办生辰宴,钟灵毓也去了。

沈怀洲还以为,是钟家和陈家有交情。

原来是钟灵毓和陈听澜有私交...

沈怀洲心中有些异样,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但好像又没忘。

罢了,她被下药的事情要紧。

他撇开心思,冷哼一声,“去陈家,找陈听澜玩,然后糊里糊涂被人下了药?”

钟灵毓不太想让沈怀洲掺和起来。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和陈听泽接触过,即便是清白关系,他也肯定会大发雷霆。

他生气,就爱发疯,她吃不消。

她扯谎说:“谁家都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可能是被波及的。”

“哦?你是说陈家内斗,你受了无妄之灾?”沈怀洲一脸不信。

钟灵毓点头,“我觉得是这样,所以我打算,明日去陈家看看。”

她说得煞有其事。

沈怀洲再怀疑,也总不能插手到陈家内部查。

他强硬道:“是谁弄的,你去给我搞清楚。”

不能让她莫名其妙就受了这委屈。……

不能让她莫名其妙就受了这委屈。

一想到她那种情况,可能会被其他男人碰到,他就想杀人。

“知道了。”钟灵毓窝在床上,声音发闷。

沈怀洲覆在她耳边,“灵毓?”

嗓音微哑,隐隐透着几分危险。

这分明就是求欢的信号。

钟灵毓真的服了沈怀洲。

他真的精虫上脑,方才折腾那么久,他都不累吗?

她赶紧把自己裹紧,不理他。

沈怀洲顿时兴致全无。

她有些疲惫,还有些抗拒。

不如在车里那会儿主动。

他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发闷。

细细想来,除了这次药性使然,以及第一次相遇见面,她从来都没有主动过。

每次在他身下承欢时,她总是哭泣,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见到她,她总是害怕地抗拒,甚至逃跑。

虽然这样的她,他也很喜欢。

又怂又横的,古灵精怪。

可终不及她主动时鲜活。

沈怀洲心情沉闷,他沉默片刻,扬手掰过钟灵毓的脸。

钟灵毓不情愿道:“做什么?”

“灵毓,吻我。”

“我不要。”钟灵毓一脸烦躁。

沈怀洲气得想捏死她。

她真行,把他当解药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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