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洲熟悉她的敏感,他又急又狠,不断折磨着她的神经,呼吸炙热道:“灵毓,说你愿意跟我,嗯?”

“我死也不...唔...”

红唇被紧紧捂住,只剩下从指缝中溢出的闷哼。

声音由重到轻,由硬到软,钟灵毓控制不住,眼前一片白光,灵魂像是飘出云外。

沈怀洲缠吻她的耳根,逐渐轻缓温柔。

怒气慢慢被她的哼声抚平,只余下**,支配着疯狂。

汗水粘腻,体温滚烫,床单一片发皱,沈怀洲扬手松开了她腕间的手铐。

她身子软成一滩水,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让沈怀洲感受到能将她牢牢掌控的安全感。

事后,沈怀洲餍足地搂紧她,在她后颈摩挲剐蹭。

怀里温香软玉,他心里的那点儿气,慢慢消散。

也许,他不用在乎她是否愿意跟她。

只要她逃脱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就当作她是心甘情愿的。

沈怀洲手臂上的力气收紧,仿佛要把她嵌入身体。

钟灵毓抽噎,慢慢哭出声。

沈怀洲吻去她的泪珠,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温热的水,从头顶冲下来。

他再也看不见,那令他烦躁不堪的泪珠。

她被折腾累了,慢慢睡熟。

沈怀洲拥着她睡下。

翌日,晨起的第一缕阳光打在钟灵毓眼眶上。

她迷糊地睁开眼睛,拖着酸痛的身体起身。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她怔怔地回头,发现自己的腕子上,竟然栓着一条铁质的锁链。

沉重,冰凉。

钟灵毓大惊,用力去拽,结实的锁,却纹丝不动。

床头的栏杆,和锁链碰撞,叮当作响。……

床头的栏杆,和锁链碰撞,叮当作响。

面对空荡荡的房间,钟灵毓既慌又怒,声音止不住地发颤,“沈怀洲,你去哪儿了?”

她有些后悔,或许,她不应该让老太太掺和进来。

原以为,沈怀洲的祖母,最起码可以劝服他。

没想到,他竟然比之前还要疯。

简直是脱缰的野兽,没人能牵制他。

钟灵毓手脚发凉,双目泛空。

这时,沈怀洲单手端着粥,推门而进。

他对钟灵毓逐渐愤怒的注视,视若无睹,兀自扯了张椅子,坐在床边。

钟灵毓攥着锁链,嗓音沙哑压抑,“沈怀洲,你给我解开。”

“不急。”沈怀洲轻描淡写地敷衍,“先吃饭。”

他搅动着勺子,热粥散发着徐徐香气。

随后把勺子,递到钟灵毓唇边。

钟灵毓冷冷望着他,双唇紧闭。

“不饿?”沈怀洲勾唇。

“我怕你下毒。”钟灵毓心情已经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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