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泛小舟淡笑着,回了卧室。

卧室空旷许久,有股淡淡的潮湿气。

装潢和布置,略显朴素简陋。

她整理好,又洗了澡,出来时,险些被眼前的画面,吓得失声尖叫:沈怀洲百无聊赖地躺在她床上,正在假寐。

钟灵毓手脚发抖,赶紧锁好门窗,“你怎么进来的?”

“从后面树上,跳到屋顶,顺着你窗户爬进来的。”沈怀洲睁开眼睛,偏头看她。

“这可是三楼!”钟灵毓难以置信,“你不怕摔死?”

沈怀洲自小待在军营,教官训练严苛,他身手矫健,这根本不算什么。

他笑了笑,“你担心我?”

“少帅以后还是别来,万一你摔死在这里,我怕自己脱不了干系。”钟灵毓面无表情。

沈怀洲把她按倒在床上,暧昧中带着几分欲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摔死,我也缠着你,让你哭着求我。”

“神经病。”钟灵毓嘟囔地骂了句。

沈怀洲轻笑,侧头吻她耳根下的肌肤。

她这里很敏感,碰一下就粉嘟嘟的,又嫩又软。

钟灵毓浑身酥麻,又难以挣扎,紧张的心脏噗通直跳。

怕闹出动静,她禁不住软声道:“我还在守孝期,而且这是在钟家,容易被人发现。”

“你自己不争气,稍微弄一弄就叫唤,我连你衣服都没脱呢,怎么这么敏感?”沈怀洲满口的粗话和骚话。

钟灵毓不想理他,她脱了外衫,钻进被子。

她肌肤如绸缎似的,很滑嫩,触手一片温软。

沈怀洲喉间发紧,他无时无刻不想把她按在床上。

可惜,她要给母亲守孝。……

可惜,她要给母亲守孝。

他需要暂且忍一忍,故而转移了话题,“你家里就给你住这种鬼地方,跟山洞似的。”

“不比少帅财大气粗,住的都是金窝银窝。”钟灵毓闷声应付。

沈怀洲失笑,“所以你放着金窝银窝不住,回来住你的狗窝?”

“你才是狗。”钟灵毓怒骂。

“那方才被狗啃什么感觉,舒服得嗷嗷叫?”

钟灵毓大怒,起身打他,反而被他顺势捞进怀里。

他捉住她的手,吻了吻,“好了,休战。明日起,我要再去趟西北,可能近六七日都不在云城,你老实安分些,不许勾搭男人,听到了没?”

钟灵毓冷哼一声。

沈怀洲用力掐她的臀肉,“长着嘴,不会说话?”

嘶了一声,钟灵毓疼得眼底溢出雾气,她一脸不悦,“听到了。”

“明日八点,便让人把猫送来,你去后门接应一趟。”

“嗯。”

夜深,他把她搂在怀里,睡熟了。

翌日钟灵毓起床的时候,都未曾察觉到沈怀洲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没在意,洗漱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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