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毓扬手狠狠拍开他,转身要跑。
背后传来他幽幽的声音,“敢出这道门,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钟灵毓脚步骤然顿住,气得破口大骂,“土匪,你不是人。”
沈怀洲不痛不痒,大手捏了捏她的后颈,“旁边坐着去,饿了那边有点心可以吃,等我回来收拾你。”
“走开。”钟灵毓张牙舞爪把他扒拉开,又气又怂找了个角落,一屁股坐下去。
沈怀洲点了根烟,沉沉笑了声,掩门离开。
不一会儿,外间便乱哄哄一片。
钟灵毓不敢逃跑,坐着又无聊,干脆看热闹。
她悄悄拉开一条门缝儿,偷摸着往外瞧。
只见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秃脑壳的中年男人,正气势汹汹破口大骂,“沈怀洲,你把老子那批军火还回来。”
这中年男人,想必就是赵师长。
钟灵毓腹诽,这脑瓜子一根毛都没有,胡子倒是长,真没个师长的形象。
沈怀洲指间夹着香烟,闲适吞吐着云雾,“赵师座记岔了,我不记得有拿过你军火。”
“你他妈放屁。”赵师座对着地面,呸了一声,“老子运来的那批新枪,就是被你劫走了,你以为你藏得住?”
沈怀洲不是什么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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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泛小舟怒不已,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李副官适时出来唱白脸,“师座,少帅前阵子一直忙剿匪之事,哪有时间劫军火。依我看,定是有心怀不轨的强盗,将军火偷走,还从中作梗,试图挑拨您和少帅的关系。大家都是云城的肱骨之臣,何必互相猜忌?”
赵师座冷哼一声。
到底是不是沈怀洲劫走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只不过是苦于没证据。
沈怀洲这混账羔子又是个只进不出的貔貅,被他纳入口袋的东西,很难再拿回来。
眼见着拿回军火没希望,赵师座又不想吃了这个哑巴亏,立刻改口说:“凭你空口白牙,说几句好听的话,就想让我信你们?除非答应我两个条件。”
李副官态度恭敬道:“师座请讲。”
“你们麾下的第八师,前阵子得罪我所带领的第七师,我要你们亲自过来道歉;再者,以后第八师的人员调配,需经过我手令,才能执行。”
沈怀洲沉了脸。
还真是敢狮子大开口,道歉便罢,第二个条件,明目张胆要架空他用人权利。
他冷哼一声,没开口。
李副官说:“道歉无妨,只是调配用人,方方面面涉及太多,此事需得同我第八师几位团长商量,才能予以师座您答复。”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这是在故意拖延。”赵师座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狠狠砸在桌上,“给你们一天时间,明日一早,我得不到想要的答复,那咱们只能用枪杆子说话了。”
说完,他将门摔得震天响,转身离开。
此事非同小可,李副官立刻召集各位团长,以及几位参谋,在外间商议。
来来回回就是同意和不同意,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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