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可是一旦歇下来,那些肉便迅速长回来。”
这就是体质的问题了,与基因有关,房俊也没法子,只是劝谏道:“还是应当保持锻炼,不管能否瘦下去,增强体质是很有用处的。”
似李泰这样的体质,整日里还养尊处优,吃得好、不运动,什么人也受不了。
李泰点点头,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李泰点点头,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运动这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少吃听上去也并不难,可是除非有大毅力,否则似他这种钟鸣鼎食、富贵至极的人极难做到。
“裴怀节是个心里有数的,见大势不可违,便果断转换道路配合实施中枢政令,否则若是没有他的协助,想要推行丈量田亩之事难如登天。”
自家扶持起来的官员忽然转头对付自家,谁能抵挡得住?
尤其是“罚赎”之制被废黜之后,天下世家无比重视家中子弟的仕途前程,损失一些看得见的利益与追求更长远利益之间,只能选择后者。房俊颔首道:“此番得以在河南实施‘丈量田亩’之政令,裴怀节居功至伟。可我素来瞧不上这样的官员,他们只当官,只谋划自己的前程,却浑然不在意帝国
的政令是否于国有益、更不在意底层的百姓是否因此获益,我将他们称之为‘官蠹’。”这种人甚至比“政治家”更为可怕,“政治家”大多是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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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許的逼迫之下灰溜溜的返回长安,辜负了陛下的信任,又没有好的官声,下半辈子大抵也只能在某
一个部堂做一个副手混吃等死,以往在书院积累下来的人脉资源再无变现之日。
所以现在对房俊是又敬又畏,言听计从、奉若神明。
几人聊着这些利益牵扯的形势,又将话题转到营建东都之上。李泰叹着气、蹙着眉:“虽然洛阳曾被隋炀帝立为东都,并且大肆营造,成为当时繁华更胜于长安的都市,但经过隋末战乱,城中残垣断壁随处可见,太宗皇
帝登基之初又将洛阳大肆拆毁,想要使其在规模、设置上胜任‘东都’之规模,需要下大力气才行。”许敬宗便笑道:“若是旁人也就罢了,的确难如登天,可殿下坐镇于此,却必然水到渠成。再者说来,之前越国公不是还赠送您数十万贯钱帛吗?有钱能使鬼
推磨,钱帛撒下去,自然有无以计数的建材运抵洛阳,想怎么建就怎么建。”
一提起这笔房俊捐赠的钱帛,李泰便想起那夜遭遇的刺杀,恨恨瞪了房俊一眼。房俊赶紧执壶给李泰斟茶,笑着道:“若非是我先下手为强,惊动了各方势力,换了旁人前来怕是定然要了殿下的命。再说了,虽然导致殿下虚惊一场,几十
万贯也能够安慰了吧?”
李泰吹胡子瞪眼:“你当我不知你藏着什么心思?那钱是给我用来营建东都的,我若是送入王府库房,你会眼睁睁看着不吱声?”房俊有点尴尬,那笔钱当然是给李泰营建东都所用,不过却不好承认:“太宗皇帝在洛阳赐给殿下一坊之地营建魏王府,这些年也未曾好好修缮,如今殿下坐
镇洛阳营建东都,顺手将王府修整一番也是理所当然,这不就等于落入了殿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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