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一边向书房走去,一边问道:“信中说了什么?”
长孙淹跟在后边,道:“未有父亲允准,儿子不敢私自拆开三兄的信笺。”
他虽然不知道长孙濬奉父亲之名所为何事,但是从父亲严密封锁一些有关长孙濬出门的消息便可看出,必定十万火急。自从大兄流亡天涯,二兄、六弟先后殒命之后,父亲对兄弟几个愈发严厉,稍有不慎,便会招致一顿打骂,兄弟们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哪里敢自作主张?
长孙无忌略微放心,长孙濬此行事关重大,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要防备着一些,少一人知晓,便少一分泄露的风险。
进了书房,长孙无忌坐在椅子上,长孙淹则看了看门外,左右无人,这才掩上房门,来到长孙无忌面前。
“信呢?”
“在这里。”
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递给父亲。
长孙无忌接过信,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封口的火漆,确认没被人拆过,这才用小刀挑开封印的火漆,将信笺拿了出来。展开之后也没有第一时间查看信笺的内容,而是先核对了抬头、行间、落款处的暗记,一一确认之后,吁出口气,一目十行的看了信上的内容。
眉头顿时便蹙起,怒容隐现。
一个小小的大马士革守城将军,也敢胁迫长孙家的嫡子,勒索钱财?
简直岂有此理!尤其是看到信笺上长孙濬透露出来的信息,他此刻已经遭人控制,若是没有足够的赎金,怕是性命难保的时候,长孙无忌更是又惊又怒,恨不能指派兵马前去,将这群胡番贼子碎尸万段。……
简直岂有此理!尤其是看到信笺上长孙濬透露出来的信息,他此刻已经遭人控制,若是没有足够的赎金,怕是性命难保的时候,长孙无忌更是又惊又怒,恨不能指派兵马前去,将这群胡番贼子碎尸万段。
然而他不能。
且不说胡人不讲道义、.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道义、杀戮成性,眼见赎金无望干脆一怒之下撕票了事,单单闹得大了,风声传出去,他所谋划的事情就无法隐瞒。而一旦事情泄露,那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