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他固然更为宠爱晋王李治,认为他更能够继承自己的衣钵江山,将大唐推上一个更高的境界层次,但太子这几年安分守己、勤于政务,处理朝政亦是稳稳当当,并没有犯下什么大错,贸然易储,非但他自己于心不忍,天下人也必定非议不止,怨气沸腾。
越想越是烦躁。
娘咧!
这江山是老子的,老子贵为帝王,却连选择自己的接班人都不能遂了心意,当真是窝火……
萧瑀一直没怎么说话,这会儿插话道:“陛下,老臣有一事奏禀。陈郡谢氏有一女,年方二八,姿容秀美端庄贤淑,乃是不可多得之佳人。前几日谢氏来信,拜托老臣在陛下谏言,请求陛下册封其女为太子侧妃,望请恩准。”
身边的李绩微微一愣,此事之前为何不曾听萧瑀说起?旋即醒悟,这是萧瑀在为了江南和山东之中有人意欲推举晋王争储而做出的弥补。
李二陛下眉头一蹙,沉吟着道:“还有这事儿?”
心底有些顾虑。
陈郡谢氏如今虽然早已没了祖上的辉煌,但在士人之间的名声依旧很好,依然是江南士族的中坚家族,与萧氏以及江东诸家皆有联姻,一旦其女成为太子侧妃,就等于让太子与江南士族的关系愈发紧密一层。
到那个时候再想易储,可就难上加难了,必须得考虑一旦太子失去储君之位以后的连锁反应。
江南士族固然比不得山东世家底蕴深厚,但地处江南,天高皇帝远的,明着造反未必,私底下抵触朝廷律令却早已习之为常,稍有不慎,便于中枢离心离德,再想笼络,则难如登天。
可若是不准许,就等于告诉李绩与萧瑀,他心中易储的决心已定……
李二陛下愈发烦躁了,摆了摆手,没好气道:“太子纳妃,尔等自去宗正寺询问便是,何必在朕面前聒噪?”……
李二陛下愈发烦躁了,摆了摆手,没好气道:“太子纳妃,尔等自去宗正寺询问便是,何必在朕面前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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