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

娘咧!

这厮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啊!

突厥人被杀,自己坐视不管肯定是大罪,但若是雁门关失守,被突厥人亦或是薛延陀人趁势越过长城攻入河东腹地,那自己就不仅仅是有罪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民族的罪人……

必须夷三族那种!

这可如何是好?

守将茫然无措,没了主意,心里却将阿史那思摩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你特么放着距离更近,且有大军驻守的马邑城不去,反而千辛万苦的跑到雁门关来,难道就是为了给咱添堵不成?

他这边看看关下悲呼求救的突厥人,再看看远处奔腾袭杀而来的薛延陀人,心中纠结犹豫,一个校尉快步跑来,低声道:“将军,末将有事禀报。”

显然是有秘密之事禀告。

守将瞥了一眼萧嗣业,向着门楼那边走了几步,问道:“什么事?”

那校尉瞅瞅左右,从怀里掏出一个圆筒,递给守将:“刚刚关下有人将此物抛上城头,上面附着一张纸条,说是要将军亲启……”

“嗯,什么东西?”

守将心中疑惑,接过圆筒,入手轻便,乃是竹子所制,上面有描漆的图画,却因为年代久远而斑驳脱落,只是并未有多少破旧之感,反而圆润细腻,颇有一些沉淀的韵味。

一头有一个盖子,守将轻轻旋开,将里边一个玉佩倒在手心儿里……

脸色霍然一变!……

脸色霍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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