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杜悦总觉得和这种人做邻居令人厌烦,现在突然听到人声,她如蒙大赦一般满头大汗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那只梳妆盒落在了地上,幸亏它的质量很好,否则现在已经被摔散架了。
杜悦在床上呆坐了半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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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风着房间中熟悉的景物,突然悲从中来。
这里每一样东西都是外婆的宝贝,这只梳妆盒一看就是多年前的老物件,放在箱子中许久,上面也只落了一层薄灰,想必是外婆的心爱之物,自己疑神疑鬼不应该拿哑巴物件出气。
窗外嬉笑打闹的声音越来越大,杜悦壮着胆子将梳妆盒捡了起来。
她用袖子抹去镜子上的灰尘,双眼通红,苍白的脸庞出现在镜中。
杜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外婆没生病前,她也是一个活泼微胖的小姑娘。
短短数月,她已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
杜悦用手抚摸着梳妆盒上的浮雕,一时竟入了神。
唉……就在她即将起身之时,房间中突然响起了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叹气声。
杜悦警觉地站了起来。“谁?”她问道。
楼下的噪音疏忽消失,房间内静的能够听见她的心跳声。
杜悦咬紧牙关,她匆忙下床,没来得及穿鞋子,地板上的凉顺着脚底窜上头顶,女孩儿的上下牙齿直打架。
唉,这次,叹息声仿佛就在耳边。
杜悦不敢回头,她小心翼翼的挪动手中的梳妆盒。
镜中一道白影闪过,杜悦瞪大了眼睛,一只苍白的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肩膀,缓缓向上贴住了女孩儿的喉咙。……
镜中一道白影闪过,杜悦瞪大了眼睛,一只苍白的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肩膀,缓缓向上贴住了女孩儿的喉咙。
杜悦被吓得一动不敢动,一缕柔顺光滑的青丝自肩膀处垂落。
她的头发干枯缺少光泽,一直乱蓬蓬的扎在脑后,她曾无数次幻想有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可是当这些不属于自己的头发出现时,女孩的恐惧已经让她无法喊叫。
杜悦的身体微微颤抖,那只苍白细瘦的手描摹着杜悦的脸部轮廓,缓缓伸向镜子。
杜悦看不见她的脸,如水的长发在身前飘荡,女孩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灵瑟缩着肩膀,声音颤抖地说。“明明那个人就趴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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