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永安闻言面色一沉。
他不懂官场的这些利益纠纷,但他知道王武不能白白丧命。
一个活生生的人没了,不可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再有就是,林凡为什么会被别人在意?
只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
“哥哥,王武不能白死。”
“他只能白死。”
赵永安话没说完,赵元休便微笑着打断他的话,淡然一笑:“临江城远在江右,死了一个普通的镖人,谁会管?这份图纸丢失,谁会在意?何况工部已经开始制作。”
“可哥哥是通政使,可以手持红牌,将此事告知皇上。”
“皇上会管这些事吗?”
赵元休抿嘴轻笑,将剩余两张图纸折好递还给赵永安:“高长恭躲在临江城一年,皇上都不曾在意,一个小小的镖人,除了你,谁会在意?要是那个林凡,说不定举荐他去军器监。”
听到这话,赵永安摇摇头,苦笑道:“他不愿意的,刚与他认识的时候,他就不愿意抛头露面,更不愿意……”……
听到这话,赵永安摇摇头,苦笑道:“他不愿意的,刚与他认识的时候,他就不愿意抛头露面,更不愿意……”
“辽、金虎视眈眈,朝中党派分明,江右宁王裴行虎密谋造反,哪边都是需要人才,他能拿出这张图纸,足以证明他的能力,谁会轻易放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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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皱了皱眉头,还是咬牙说了一句:“我不想他因为与他无关的事被害。”
“我离开临江城时,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安然一生,不要管任何闲事!你忘了吗?”
闻听此言,赵元休面沉似水,拿起折好的图纸,拍动桌子:“大乾的朝堂,就是一潭浑水,鱼龙混杂,三步之外就分不清是人是鬼,父亲当年在朝中只手遮天,如今换来的是什么?是死无全尸,是二弟从军一十八载,军功显赫,却只能留在边疆,是你赵永安腰缠万贯,只能留在临江城!”
“是我官居三品,身居通政使司通政使,兼英武殿大学士,却在朝中如履薄冰,步步为营!稍有不慎,便会被死无葬身之地。”
“纷扰人世间,有才便是死罪!从他拿出八牛弩开始,就注定他死路一条,若不是你与他撇干净关系,你可知道我需要做多少准备,来往皇城多少次,才能将我们赵家抽身事外?”
“收起你那些善心,你需要的只有赵家的产业,你需要的只有我和你二哥!赚钱、娶妻、生子,是你这一生能做的一切!”
随着赵元休话音落下,他见弟弟低垂着不言语,心中又有了一些不忍,叹道:“俗世洪流,站得住脚已是千辛万苦,想要出人头地,比登天还难!他一无背景,二无功名,有此才能,又不甘身居人下,让那些王侯之后、将相之子以何颜面对天下?一介布衣,死就死了,你想要朋友?明天我给你找几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
安静的书房内,赵元休轻抚赵永安后背,低声安抚弟弟的情绪。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赵永安沉闷的回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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