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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的粘稠物。
“那是你师父。”
苏曌面沉似水,转而看向江生。
江生赶忙高举双手:“我什么都没说!”
“拿去洗干净。”
苏曌将剑鞘丢在地上,这才重新坐下。
下一刻,苏曌微微皱眉。
苏柔正拿着长剑,攥着剑柄美滋滋的烤肉,剑尖串着一只田鸡。
沉默片刻,苏曌伸手捏住苏柔的脸:“一会儿你也把剑拿去洗干净。”
“行!”
苏柔点点头,举着剑说道:“这个有把儿,烤东西方便。”
这边几人闹腾着,不远处程诩则是脸对着戏台,眼角余光不断打量苏曌。
眼熟。
实在是太眼熟了!
就那个疤痕,最明显,最显眼。
“庄主,要不,咱去问一问?”
一旁的青年男子拧眉询问。
“问什么?直接问她,当时那个人是不是她?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就算是,人家也不会承认!而且,你看人家那个相貌,这种事人家或许就没放在心上,已经不记得了。”
程诩拧起眉头,又长叹一口气。
小青年名为程仲德,是他的侄子,读过书,也有些本事,不过胸无大志,安然待在程家庄,天天就琢磨着多开垦良田种地。
“可毕竟是三十几条人命啊,眼熟就应该问问才对,否则……”
“嘘嘘嘘!你在胡说什么?闭嘴。”
程仲德刚说到一半,程诩就直接抬手打他的嘴,惊恐道:“小心你的舌头,再敢胡说八道,我拔了你的舌头!”……
程仲德刚说到一半,程诩就直接抬手打他的嘴,惊恐道:“小心你的舌头,再敢胡说八道,我拔了你的舌头!”
话说完,程诩下意识的看向苏曌。
不知何时,苏曌正看向这边。
四目相对,程诩脸色一变,但他很快便恢复正常,微微一笑,点头算作打招呼。
苏曌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默默地拿起被江生洗干净的剑鞘,缓缓插在面前的泥土之中。
……
“呜呜呜。”
哭泣声不断。
余霜急的原地跺脚,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葛老伯被打的不成模样,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小牙一边哭,一边拿来手帕给父亲擦拭脸上的污血。
两人半个时辰之前来到余霜家,余霜光顾着帮忙照看葛老伯,全忘了问一问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此刻想起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张嘴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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