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樱”唐锦之双手一摊开,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你怎么可能没有!”阿鲁折花不干了,他怎么能没有办法呢?中原之行她可是见识过他的才能的,他也把这些问题都看得明明白白的,怎么能没有办法呢?
“好吧,”阿鲁康知道唐锦之是不想卷入这草原的纷争。
正在这个时候,寒鸦已经徒了大帐的门口了,他的嘴角有些许的血迹。……
正在这个时候,寒鸦已经徒了大帐的门口了,他的嘴角有些许的血迹。
“寒鸦,你这样有何意义?”叶谢胜券在握,寒鸦他是杀不了,但是里面的阿鲁康他今晚上是一定要杀掉的。
“今晚上只要我不死,你休想跨进这大帐半步,”寒鸦死死的守在那里,他倒不担心阿鲁康的安危,豹师的弓弩营马上就要到了,再加上顾云箐还在大帐里面。
不远处已经能听到骑兵赶来的马蹄声,叶谢知道他的时间不是很多,但是也足够冲进去杀掉可汗。
叶谢羽扇一挥,整个王庭像是被飓风刮过一样,人仰马翻,很多的帐篷也被掀翻了,一股磅礴的气势向大汗的中军大营袭去。
寒鸦的羊头拐杖用力的杵在地上,他人就站在大营前,他身前的风就像遇到了一面墙,被挡了下来寒鸦身后的大帐那是纹丝风都没有吹过去,就连大帐前面的帘子都没有晃动。
叶谢的羽扇已经出现在了寒鸦的面前,他羽扇一转,白色的羽扇瞬间通身暗黑,羽扇拍过的地方,一层黑漆漆的东西。
寒鸦的羊头拐杖与之接触,黑扇上面的粉末掉落,拐杖瞬间发出滋滋滋的响声,冒出一缕缕黑烟,拐杖前赌羊头立马就被腐蚀了,那股腐蚀的烟散发出让人恶心的气味。
兢可图闻到这股烟觉得四肢无力,昏昏欲睡。
“屏住呼吸,有毒,”寒鸦提醒道,他是宗师他能自动屏蔽自己的五感,继续攻击。
叶谢在他提醒其他的饶时候,一扇子攻向了兢可图,寒鸦立即前去救援,这个兢可图要是死了也是一个麻烦,他还要统领豹师,临阵不宜换将。
寒鸦在出手救兢可图的瞬间,就知道自己是上当了,心中暗道:糟糕!
“寒鸦,我就不陪你玩了,你上当了。”叶谢他的目标一直都是阿鲁康,兢可图只是他的虚晃一枪。
叶谢很是得意,一个闪身冲进了阿鲁康的大帐,可是一瞬间他又折返了回来,随着他身影出来的还有一把剑。
在他冲进去准备了结病榻上的阿鲁康的时候,一把飞剑迎面向他飞了过来,他本欲一扇子扇开那把飞剑,飞剑直接破开了他的羽扇。
他一击不成,暗道不好,直接退出了可汗的大营,这剑气绝对是宗师的剑气,他丝毫不敢大意。
飞剑也随他飞出了大营,在他的周围布下剑网,叶谢交锋十多回合,飞剑又飞回了大帐。
一个白衣女子掀开了帐帘走了出来,她的手里握着刚刚的那柄飞剑,睥睨的看着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