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发生了,处理便是,反正最后,她都能得到不少好处。
且说杜青山和白敬梓,阳明卫阳城一起去了府衙。
府衙的官员再次仔细询问杜青山等人上午李举被惊马相关事情,杜青山仔细回答,严阵以待,不敢大意。
问完之后,杜青山等人画押,还有医馆的人都录了口供。
大理寺卿李大人此时两眼通红,强忍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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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他对儿子的死,异常震惊。
不过为了避嫌,他并不能参与办案,但这并不影响他私下里派人调查。
等到杜青山从府衙出来,就被人请到茶楼。
杜青山见那人是李举的父亲,大理寺卿李大人,立即恭敬上前行礼,“李世叔,节哀。”
李大人看到杜青山,语露感激,“青山贤侄,你今天已经救了举儿一次。虽然最后还没有保住举儿的命,但我心里仍旧感激。”
杜青山沉声说:“李世叔,李二哥的死,绝对不是偶然。我和朋友第一次拦截疯马的时候,发现疯马的嘴巴里是黑色的,应该是被下药了。再说了,一天出现两匹疯马,而且都跟李二哥有关,这也太巧合了。之前我还提醒李二哥,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
李大人听到杜青山的话,跟证词上说的一样,他看过,知道杜青山说的是真的,“马的确是被下药了,针对举儿。我现在虽然不能参与案子,但我知道我儿子是被人害死的。”
杜青山点头,“明摆着的事情啊!本来李二哥要办差事,不想报官,但马被下药,人差点摔死,怎么能不报官?”
李大人想到二儿子的性子,如果没有杜青山的劝说,或许不会报案。……
李大人想到二儿子的性子,如果没有杜青山的劝说,或许不会报案。
现在不仅报案了,第一次报案的内容和马匹的检测,都是真的,而且有效。第二次疯马跑过来撞死他的儿子,看似偶然,但绝对不是偶然。
“对,就应该报官。”李大人沉声说,“如果不报官,第一匹疯马被下药的事情,就不能当成证据。第二次被疯马撞,在其身上并没有找到下药的痕迹,就像是真的疯马,如此一来,找不到凶手之后,就被认定是偶然,不是谋杀。”
杜青山一愣,案件比他想象中更加复杂,“李世叔,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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