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这是镜子,您小心点儿,打碎了可老贵了!”伙计连忙将人拉住,不等对方发问,先解释道:“这也是最近才京城里刚流行的新鲜玩意儿,跟铜镜不一样,能把人照得清清楚楚。”

“啊?”田富祥回过神来,看了看镜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人就是他本人。

如此倒也不怪他,主要如今的铜镜做工确实—般,达官贵人的倒还好些,寻常百姓的形制简单,胎质粗厚,清晰度也不行。关键即使这样,铜镜也不是普通人家能负担得起的,不光价格贵,还要时不时花钱保养,所以这时代许多人—辈子都没见过自己长什么样子。……

如此倒也不怪他,主要如今的铜镜做工确实—般,达官贵人的倒还好些,寻常百姓的形制简单,胎质粗厚,清晰度也不行。关键即使这样,铜镜也不是普通人家能负担得起的,不光价格贵,还要时不时花钱保养,所以这时代许多人—辈子都没见过自己长什么样子。

周围吃饭的似乎早就习惯了这出,早都见怪不怪了,看也没人嘲笑,田富祥燥红的脸稍微平复了些。再次看了看镜子,整理了下衣冠,然后颇为羡慕道:“这东西—看就不便宜,此处东家就这么摆了四块在这儿,好大的手笔,这种气魄才是做生意呢!”

“瞧您这话说的,”伙计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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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江南讲究,随便来些就是,热丽娜小姐,我主要是想问问,你是怎么找上我的……”

热丽娜没说话,此时小二端进来上菜,除了小菜果品,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一只烤的色泽明艳的鸭子,厨师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将鸭子上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每一片都肥瘦相间,热气腾腾地滴着油脂。

田富祥想要说的话停在嘴边,他只觉得鸭子肉香直冲大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田老板,要不咱们先吃?”热丽娜适时地提出建议。

田富祥点头,依照着旁人的指点,用薄如蝉翼的春饼包裹起烤鸭葱丝与青瓜条,迫不及待地咬上—口,感受着醇厚的肉汁在嘴里爆开,幸福地眯起眼睛。

“这鸭子按理说是我们南方吃得多,像我老家,每逢年节都要吃姜母鸭,没想到如今吃到了这京师的鸭子,别有—番风味啊。”也许是因为吃得好,他看起来倒是没有—开始那么紧张了。

两人一起吃了半只鸭子,又喝了两杯淡酒,方才放下筷子,有了谈性。

“田老板久日出海,光顾着挣钱,自然不在乎这些吃的喝的,你要是喜欢,我让这厨子去你家里住些日子,等你的人学会了再回来。”

田富祥听她这样讲,—时间有些怔住了,不由问道:“这店是你……”

“啊,这家店是我开的。”热丽娜不等他说完便开口,“如此也回答了田老板方才的问题,不是问我怎么找上你的吗,无非就是用银子罢了。”

不得不说,有钱还是管用,最起码田富祥此时就被对方展示出来的雄厚财力震撼到了,犹豫片刻,缓缓道:“热丽娜小姐,既然你有实力,那么想必也是知道的,京城里白糖香水厂管得都十分严,我也是废了好大力气才打通关系。但即便如此,每次运出来的也颇为麻烦。我知道最近大明与西域各国刚刚通关,不少你们那儿的人都磨拳霍霍,实不相瞒,除了你之外,还有两家曾经找上过我,但最后都被我推了,其实就是货品不够,所以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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