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不成就算了,就是伤药都没有。难道库房都被贪墨干净了吗?
若是没有戍边军,只依靠城防军,那边塞早晚要被蛮人攻陷。
翠花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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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柒迟迟垂死的丈夫,刚刚成亲才多久啊,她就要守寡了吗?
她噗通跪在老太太面前,哭着磕头,“婶子,求您救救大东吧,呜呜,他没了,我和婆婆要怎么活。呜呜,我已经怀孕了,孩子出生见不到爹,呜呜,我怎么活!”
吴河也是跪倒在地,“婶子,求您借一些伤药,以后,我们吴家做牛做马报答婶子。”
“快起来!”老太太赶紧伸手扶起翠花,刀大叔也扶起吴河,两人对视一眼,老太太就道,“你们也知道家里事,一直是妞妞在张罗,我只管大院这边,妞妞又被隔在戍边军营地那边了...”
不等她说完,翠花已经绝望了,双腿软的又要摊在地上。
老太太赶紧添了一句,“但是村里人下山来的时候带了一些。”
刀大叔也道,“我们打猎,常年身上要带伤药,这次进城也习惯带了一些,但不多。应该够两个人用的!”
翠花和吴河夫妻好似被人从地狱突然拉倒了天堂,都是忍不住笑着淌眼泪。
“谢谢大叔,谢谢婶子,呜呜,有救了,有救了!”
刀大叔出门去找村里人凑伤药,老太太想了想也回了屋子,果然从孙女准备的应急箱子里找出几个瓷瓶。
她狠狠心,拿了一个瓷瓶,待得见到翠花,就把瓷瓶给了她。
“这里的伤药应该是安老大夫给的,药效好一些,回去给大东用吧,希望有效果。”
翠花死死捏了药瓶,哭着一直磕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翠花死死捏了药瓶,哭着一直磕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快,刀大叔也拿了伤药给吴河两口子。
他们不敢多耽搁,匆忙告辞了。
院门关上,众人一时相对无言,这世道好似越来越乱了,而危险也悄然无声到了身边。
真是不敢想,若是他们没下山,若是没有这院子容身,若是没有家里提前备下的柴火粮食,这个时候,怕是早就找阎王爷报道去了。
“咱们可要好好报答先生,以后先生说什么,咱们听什么。没有先生,咱们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是啊,我脑子笨,就是有把子力气,以后就跟定先生了。”
“我也是,开春就给先生种地去!”
村人们都是心有余悸,纷纷赌咒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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