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刚一出事,我们大人就都到丁字号去了。”
兵卒们把冻疮膏藏好,都是笑着应声。
邹桓摆摆手,就赶紧回丁字号了。
至于李师傅,一如既往沉默不吭声。
丁字号班房里,简大成和徐强、赵山高正在说话,突然见邹桓和李师傅过来,他就站了起来,问道。
“你们怎么来了,家里怎么办?”
“先生不必担心,我安排了十个老兵到南院了。刀大叔那里也打招呼了!”李师傅开口应声,简大成才松了一口气。
邹桓拎着食盒上前,说道,“叔,奶奶和妞妞给您准备了晚饭。”
简大成点头,招呼徐强和赵山高,“一起垫垫肚子,今晚怕是要熬到天亮了。”
徐强和赵山高都是点头,凑到桌前,三人闷头吃了起来,显见也是饿了。
邹桓见四个副手坐在隔壁屋子,顺手拿了几个热乎乎的包子,过去塞给他们,顺带打探一下。
“出了什么事了?我送个饭都差点进不来。”
营地里如今的事,是瞒着外边,不满着里边。
所以四个副手也没犹豫,一边大口咬着热包子,一边说了几句。
原来,戍边军两月前就找京都要军粮和军饷了。
京都一直在拖延,大将军催了七八次。……
京都一直在拖延,大将军催了七八次。
二十天前,朝廷总算让去接粮食了。
大将军特意派人,赶了新制的大爬犁,兴匆匆赶去隔壁州府。
结果,今天粮食和军饷都到了。
军饷只有一半,粮食更是只有三分之一。
戍边军可以体谅朝廷难处,暂缓发军饷,但粮食就是命啊。
这么冷的天气,已经勒紧腰带一个月了,就等着粮食到了,大伙儿饱餐一顿呢。
没想到啊,朝廷答应的粮食,一层层被克扣,送到边塞的,只够戍边军吃上两个月。
这还是要掺着萝卜白菜等一起熬粥,才能坚持俩月。
正常算起来,一个月都不够。
漫漫寒冬,还有最少四个月,要怎么面对穷凶极恶,随时跑来劫掠的蛮人铁骑!
饮风雪,吃冰霜吗!
大将军一气之下就病倒了,虽然只是发热,有些风寒症状,但年岁大了,又是常年劳心劳力留下不少病根,这一次都发作了。
安老大夫本来回了城,被连夜请了过来,银针也扎了,药汤也喝了,却没有太大效果。
一个副手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叹气道,“真是想ZF算了,这样的朝廷,真是不配我们抛家舍业的在这里吃苦受累啊。”
“别说这话,咱们听大将军的。只要大将军好起来,他怎么说,我们怎么听!”
另一个副手低声呵斥了一句,显见也知道这话犯忌讳。
邹桓不好多呆,扭头回了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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