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刚才那人,一定是总跑到咱家院外偷听说话,简直太坏了,咱们应该告诉桂枝儿婶子。”
“走,先回去。”怡安皱眉,领着两个小丫头往回走。
她倒是不怕人家说闲话,但毕竟没人说才更好啊。
而且她被绑架之事,家里瞒的很严,北院的左邻右舍都不知道。
没想到这边的佃户倒是跑去院子外偷听,还传说的这么难听,实在是太不把主家放在眼里了。
这样的人若是留下,以后就是祸害。
她开春要种什么新粮食,研究什么新东西,都容易被泄露出去…
简大成正好从北院过来,刀老二帮着灶间劈柴,两人在门外遇到就说了几句话。
眼见怡安从外边回来,脸色不好,简大成就提了心。
“你还没好利索,怎么就出去了?”
怡安摇头,也没耽搁,直接把方才的事说了,末了又道。
“爹,咱们这庄子里,宁可留懒人,也不能留多嘴的。
这人胆子大,没规矩,怕是不能留了。”
简大成点头,直接应下,“好,那就撵出去。
这样的人,确实不能留。”
说罢,他转向刀老二,“你们两口子打听一下这蓝袄妇人是哪家的,家里情形如何,再来回报。”
“是,先生,我这就去办。”
刀老二扔了斧头,领了招娣儿去认门儿。
晚上吃饭时候,刀老二和桂枝儿就打听明白了。
桂枝儿一边摆饭菜,一边说道。
“先生,那家人姓孟,老两口带着两个儿子。
搬弄口舌的妇人是家里的长媳,生了一个三岁的小子,家里的老二还没成亲。……
搬弄口舌的妇人是家里的长媳,生了一个三岁的小子,家里的老二还没成亲。
这家人佃了五亩地,每年收成都一般。
算不得勤快,但也没惹过什么大祸。
唯一就是这大儿媳太碎嘴,谁家的大事小事,她都要打听一下,然后传的满庄都知道。
我也问过今日同她一起说话的妇人,那些话确实没错,也是孟老大媳妇在咱们家墙根外偷听到的。”
冯老太白日里没注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邹桓和李师傅练习骑射也没听到。
这时候自然要问啊,待得听明白,几人都是气的厉害。
“春天还没长草呢,哪里来的多嘴驴!
主家的事情也敢偷听,到处传说。”
“让我撕了她的嘴,什么脏话都敢乱传,什么脏水也敢往妞妞头上泼!
才六岁的孩子,她怎么就这么缺德!”
冯老太挽袖子就要去打架,被怡安赶紧拦了下来。
“奶,奶,不值得跟这样的泼妇吵架,把她们一家撵走就是了。
再说,我啥事没有,谁胡说也不是事实,咱们犯不上着急!”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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