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柒迟迟你留着,春日时候在窗下多种些,开窗就能看到多好。”
怡安好奇,赶紧接过去。
结果打开布袋儿,倒出一点儿,她就皱了眉头。
这种子瞧着有些眼熟,她捏了几颗塞进嘴里,嚼着很香。
简大成看的忍不住笑,“你这丫头,怎么还把种子吃了?
这可不是松子,不好吃。”
怡安却小心翼翼装好种子,拉了爹爹坐下,小声问道。
“爹,咱们这里有没有一种东西,应该叫福寿膏或者富贵膏之类。
可以像烟丝一样烧起来,嗅到肚子里。
然后人就会飘飘欲仙,或者精神很亢奋,能做出好诗词,或者孔武有力。
但这东西会上瘾,一旦想抽又没有,就会像蚂蚁啃噬骨头一般难以忍受…”
简大成越听脸色越黑,抓了闺女的手问道。
“你怎么知道福寿膏的?”
福寿膏?
倒是同前世最早出现这东西时候的叫法一样。
怡安心里有了底,追问道。
“爹,你就说咱们这里有没有?
或者说,这东西种植出来犯不犯法?”
简大成下意识望向装了种子的布袋子,脸色惨白。
“咱们这里没有,但听说极南之地,烟瘴弥漫的地方有土族种植。
四十年前曾在京都流行,学子名流开诗会都会准备。
确实像烟丝一样抽过之后,所有人都会文思泉涌。
但后来发现这东西会上瘾,若是不能吸就会狼狈如牲畜。
最后被朝廷禁断,谁再敢用福寿膏就是砍头大罪。
福寿膏是从一种花葫芦上割下的浆液,但凡有百姓种植超过十颗,获刑三年,罚银千两…”……
福寿膏是从一种花葫芦上割下的浆液,但凡有百姓种植超过十颗,获刑三年,罚银千两…”
怡安颠颠小布袋儿,冷笑。
“这一袋子可是足有几千棵吧?
曲书生同咱们家怕是有深仇大恨,不害死咱家不罢休啊。”
简大成猛然就站了起来,就算他一直稳重,心思深,这时候也是暴怒。
他是不喜欢姓曲的,但从来好吃好喝都没缺过他。
前日上门,他也没撵人,不过是全个颜面。
不想平白树敌,也想看看以后如何。
没想到,姓曲的却早就打算对简家下毒手了!
简怡安生怕把爹爹气坏了,赶紧抱了爹爹胳膊安慰。
“爹,我也只是偶尔听说这东西,也许是看错了呢。
你先别着急,我有办法十日八日就能分辨清楚,到时候咱们再想对策。”
简大成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抱了闺女,心里有些自责。
闺女才六岁,又刚受了惊吓,这时候又要操心家里遭人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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