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洛崎站在拐角处,怔怔地看着他。
白煜月暗骂一声,语气已经变得冰冷无比:“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听别人墙角有意思?”
“我不听我还不知道,你居然又和北星乔和好了。”历洛崎满腔不平顷刻爆发,“你到底懂不懂、懂不懂——白煜月,你这是作践你自己!”
“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不也眼瞎吗?”白煜月回击道,“晁千亿有把你放在眼里过吗?他哪一次不是躲着你。他和我说的话,都比和你说的多十倍吧?历洛崎,你就为了当初那不知道什么鬼的救命之恩,眼巴巴地舔着脸、巴着对方。你喜欢他,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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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弹十一琵琶有一封系统发送的匹配通知。”
他一口气说一大段,在这个关头喘了口气,才又慢又轻地问:“为什么还不拒绝匹配(F)呢?”
“我当然不对此抱有幻想,我只是忘记还有这封信存在而已。”历洛崎面容冷酷地翻开通讯器,对那封邮件回了一个“F”。
——F,拒绝匹配。
白煜月心口大石落下,慢慢往后靠,倚在冰冷的墙壁上。
他的声音不复刚才的生气十足,充满着浓浓疲倦,仿佛临睡前的呓语:“再见,历洛崎,再见。”
“再见,不打扰了。”历洛崎硬邦邦地回复,似乎由此才能证明自己的坚定意志。
他利落地转身离开,在阴暗拐角处,眼睛里却折射出晶莹的光。
暂时属于白煜月的小小角落,终于重归宁静。
他的心空得可怕,冷风贯穿他的身体,将血肉冻成钢铁。
过了一会儿,他机械般地行动起来,继续向下一个企鹅坐标出发,寻找那微小的可能性。
……
距离毕业考还有3个小时,日暮西山。
白煜月静静地坐在白塔外壁,看着城区人群如蚂蚁般忙碌,齐心协力地建设好自己的家园。他不再为美景感叹,内心如同一滩死水,并且逐渐结冰。
突然,身边的窗台有了异响。随着解锁声响起,冒出周伏清惨兮兮的脸。
他虽然受了重伤,但得益于向导超乎常人的修复速度,他还是活了下来,而且能下地行走了。
“小黑……啊不,白煜月同学,你果然在这里!”周伏清欣喜道。
他恍然间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便想起前几天,他正是这样拉开窗户,劝白煜月跟他回极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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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弹十一琵琶。然后它被白煜月用力抱在怀中,脸颊羽毛紧贴着白煜月的保暖外套。作为动物伙伴,它感应到哨兵那汹涌的悲伤,内心也不禁难过得想恸哭。
白煜月抱紧小企鹅,哽咽着,内心的委屈像碳酸饮料一样喷发。泪水在冷风中立刻失去了温度,形成点点白霜。
“对不起……红围脖找不到了……”周伏清讪讪地说。在过去,眼泪作为人类社会的社交符号,是高度凝结的求救信号。人类因为共情他人的眼泪而有了怜悯,从而有了希望。周伏清对白煜月的眼泪不知所措,脑中大厦倾塌,天倾西北,重演宇宙奇点大爆发,刹那间世界从虚无重生,以太不再冰冷无物。……
“对不起……红围脖找不到了……”周伏清讪讪地说。在过去,眼泪作为人类社会的社交符号,是高度凝结的求救信号。人类因为共情他人的眼泪而有了怜悯,从而有了希望。周伏清对白煜月的眼泪不知所措,脑中大厦倾塌,天倾西北,重演宇宙奇点大爆发,刹那间世界从虚无重生,以太不再冰冷无物。
可他始终找不到准确的词来形容,他只能小心翼翼地问:
“那个……白同学,你过敏了吗?”
——在南极洲,人们只记得,眼泪是冷空气的过敏症。
“过敏……”白煜月眼角发红地抬头,懵懵地念出这两个字,仿佛新生儿重新认识世界。
忽然他双肩放松,像卸下重担。他抱着小红的力度没有变,喃喃道:“这只是一场过敏。”
“没关系,过敏会好起来的!还有白同学,我有一句话一直想对你说……”
周伏清鼓足勇气,握紧双拳。他从生死间走了一遭,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与其在临死前后悔没有做什么事,不如在活着的时候把想说的话都说出口。
他大声说,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一跳:“我想成为你的向导。请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憋红了脸,想得很美好,“我痊愈到能去训练的地步应该要10天,毕业考在15天后,再提交一个申请的话可能可以延迟到30天。如果白同学那时候没有搭档,考虑考虑我怎么样!我真的会努力变强的!真的真的!”
周伏清恍然间想起北星乔此刻还在帮自己跑腿写申请报告,到处调动向导考试顺序,因为向导考试是集体赛场,北星乔确实是位负责任的老大。周伏清不禁羞愧脸红。老大虽然很厉害,可老大的哨兵实在太香了!不肖想一下还是人吗?
然而白煜月的下一句戳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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