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崽又重新捧回雪梨水。
因着温度已经降到可以大口闷的程度,崽这次便没再客气,捧着深口碗吨吨吨喝了起来。
韩深在见识过小年糕的贴贴蹭蹭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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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书爹爹窝爱泥~窝爱泥~”
韩深以为崽子是不适应白日的分别,今晚格外发癫,他倒是有些适应崽子的过分亲昵,尤其是小崽子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后,自带一股奶呼呼的甜味。
漂亮又嘴甜,应该没人能拒绝这般乖软可爱的小幼崽。
韩深心里多少有些复杂,既有些嫌弃崽这副不值钱的模样,又有些享受小东西对自己的过度依恋。
崽夹着小奶音咕咕叽叽了好一会儿,就在韩深觉得他不该这么费嗓子时,崽突然伸手搂住爹脖子,一张小胖脸几乎要贴他脸上:“爹爹!”
离得近,不仅是热气乱喷,崽一开口喊人,小口水不可避免也跟着喷出来。
韩深嫌弃侧头:“嗯?”
“趴趴想吃奶酪棒和芒果!”崽夹着甜腻腻的小嗓子奶声奶气开口。
听都没听过的东西,让韩深神色微茫,不过崽说完又马上追加了七八声“窝爱泥”,还是很快让他意识到不对劲。
……嗯?
合着今晚这样那样的,不是因为白日分离过分思念,而是为了那什么果和什么棒铺垫呢!
之前崽要牛乳时没花这份功夫,是以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规模的糖衣炮弹。
上次崽子哼哼唧唧要喝奶,被爹一句“多大的娃娃还未断奶”顶了回去,但第二天还是很快命人去找。
因着京里养水牛的太少,又未必处于哺乳期有奶,索性直接从光禄寺薅来十几头祭祀用的水牛先养了起来。
这次虽然很快识破崽子的小套路,韩深还是莫名窝火,尤其是想到自己之前联想颇多……抬手便将小病崽按回怀里,锦被往头上一罩眼不见为净:“呵,睡觉,梦里什么都有。”
“爹爹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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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书但对于太监宫婢来说却还好,只要不犯大错基本能留条小命,比起动辄将他们拖下去打杀了的妃嫔皇子们还是强上不少。
不过韩深没听过的东西,哪怕是御膳房的人也未曾听过,问询在宫内传开,甚至一路问进了四夷馆,想着那边经常负责接待番邦来使,兴许这“芒果”是外头来的。
最后还是翰林院一位来自广州府的庶吉士给认了出来,说这芒果的确是从外邦传来的,不过这东西在他老家也不多,而且这个季节也早没了。
负责帮韩深办事的自然不能就这么回禀,先让庶吉士将芒果画了下来,又将吃过的口味仔细描述了一番,他们再按庶吉士的描述进一步寻觅……
韩深晨起安排完这件杂事,就去继续料理昨夜的事情。
当年先皇后太子一死,徐贵妃就急不可耐想要上位。
毕竟她有个不输先皇后的母家,且先皇后一死,她身后的将军府形势更盛从前。
而她所出的五皇子当时正是兴圣帝最小的儿子,一向颇受兴圣帝喜爱,且小小年纪便已显露出过人的聪慧,全然不输曾经的太子,殊不知这正是皇帝最为防备的一点。
皇帝自己就来位不正,况且五皇子的情况和先太子本就相似,同样的天资不俗,同样的母族强盛手握军权,
让贵妃做皇后,即便不册封太子,五皇子的身份在大臣眼中依旧位同太子,那他费尽心思铲除陆氏、逼死发妻嫡子意义何在?
是以即便贵妃一家为兴圣帝除去树大根深的陆家殚精竭虑,最后的硕果却被潜邸时一个排不上号的侧妃摘走了,也就是现在的皇后苏氏。
苏氏出自漓川苏家,不过只是名门大族里的旁支女子。
先皇在位时极爱太子,兴圣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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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书苏皇后及其母家不得不改弦易张,太子生不出,太子妃也必须生得出。
如今年仅五岁的小太孙极得圣宠,奈何身体弱了些,太子妃便被要求再生一个。
若非如此,也不会被东厂查个正着。
韩深回禀时,兴圣帝刚服下丹药,尚未完成体内的催发炼化,听说自己最是看中的储君人选,竟是太子妃与侍卫苟且所生,一气之下咳了两口血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