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清算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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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书的小石子,啪的一下打上崽的小胸脯。
瞬间便解除了崽的暂停静音状态,崽刚掉了几颗小珍珠,发现自己能动了立即顾不上哭了,仰起小脑瓜飞扑进爸爸怀里,却被韩深用一根手指抵住便寸进不能。
崽哪里受过这般冷遇?
从前眼眶刚红,亲爹就忙不迭搂到怀里开哄,从小就是爹千娇百宠的心肝宝贝腚心蛋!
崽委屈极了,鼻子一酸眼泪就又有些包不住,带着哭腔的小奶音向来是让亲爹投降的利器:“拔拔抱~拔拔拔拔拔拔~”
韩深自小修习内家功法,耳力目力远胜常人,即便身处暗室依旧能将眼前的小脸蛋看个清楚。
韩深很快发现,眼前幼童不仅有着一双与自己别无二致的深蓝眸子,五官亦是极为相像的,加之心底不断有心音从旁蛊惑,韩深哪怕还坚信蛋大腚小必不可能,心中的思虑却也一再摇摆。
韩深眉头紧锁,阴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
崽扁着小嘴泫然欲泣:“拔拔拔拔拔拔啊呜呜呜!!!”
也许是韩深的眼神太过冷漠无情,也许是崽急于贴贴却一再被拒,从小就被娇惯着长大的小幼崽直接气得哇哇大哭起来。
崽一边仰脖嚎啕,一边用小短胳膊小短腿踢动摔砸发泄不满。
然而当崽的小白爪习惯性砸进床榻里时,触及的却不是熟悉的柔软,而是坚硬的玉石块。
雪缎之下铺的并非层层锦褥,而是冰凉冷硬的玉石!
崽嗷的一下收回了手,一双小白爪搭在胸前嘶嘶哈哈地给自己揉搓止痛,发现小胖手边缘都砸红了,崽就更委屈了,朝爸爸挥舞“受伤”的小手也没用。
崽一怒之下抡起小短胳膊,这回崽学聪明了,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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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书。
韩深:“?”
崽大眼睛滴溜溜转,脑中琢磨着他叫爸爸叫了好久,让对方叫自己拔拔似乎也不过分吧?谁让臭爸爸忘记他了,还主动问他是不是叫拔拔呢……
思及此,崽坚定点头:“没戳,窝叫拔拔。”
韩深:“……”
他的确不懂“拔拔”为何意,但这崽方才贼兮兮的神色未免太过明显了些。
韩深额角微抽,不予理会继续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话音未落,崽脸上的小表情瞬间变为气呼呼:“窝系、窝是趴趴,不,窝是拔拔,窝是你的崽!亲生崽!”
韩深任司礼监掌印,同时还兼着东厂提督一责,锦衣卫的那套刑讯手段俱是他玩剩下的,向来听不得这种信口胡诌的欺瞒之语。
闻言神色又冷了几分:“到底是什么?”
崽虽习惯亲爹黑脸,但和眼前的冷戾却是截然不同的,一股从没有过的寒气随着对方的目光自他身下升腾,崽像是被吓坏了般哇的大哭起来。
韩深只好再次点了他的哑穴,让崽发不出声音。
然后不等崽子懵逼,韩深先发现崽锁骨之下的雪肤上,多了一深一浅两点红印,正是他刚才点穴时留下的,深一些的微微有些泛出淤紫,则是多了一道气劲解穴的动作。
韩深作为兴圣帝手中的一柄利刃,抄家灭族血流成河见了无数,还是第一次觉得旁人身上的伤痕这般碍眼,眉头微蹙只觉得这小娃娃身上皮肉太过娇嫩。
若是他尚未遭受宫刑,依旧是定国公陆家隐于暗处的幼子,生出这样娇贵脆弱的儿L子,恐怕连最初的磨练都捱不过去。
思及此,眉眼间的嫌弃更深。
而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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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书下流淌出两道透明的水痕。……
忘书下流淌出两道透明的水痕。
韩深越发嫌弃了,如此脆弱的小东西怎么会是他的亲生崽?
但还是扯开幔帐重新坐回榻上,只不过这次依旧是将腿蜷起,并未坐实。
韩深自是不缺碳用,但他生性喜寒,哪怕数九寒冬也从不用碳,如今天气虽未彻底冷下来,但光着屁股的小幼崽还是扛不住帐外的冷风嗖嗖。
帐内虽然也没有汤婆子取暖,但相对封闭的环境中,一大一小也算两个自发热火炉,温度自然要高出外面许多。
冷白的长指夹起玉枕旁的帕子,这回不等他捂上,一双小白爪就快速接过,乖乖按在鼻子上。
韩深神色稍霁,看着那双他曾以为世间只有一双的深蓝眼眸,眼底多了几分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