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听到季默的话,偷偷看了眼季言,可是那张熟悉的脸上,一点其他的表情都没看到,言哥哥真的会担心她吗?
“那好吧,我就送到这了,默哥哥言哥哥路上小心,等我身体好了,就去找你们。”说的是你们,但是安谨的目光一直放在季言身上,即使季默再怎么迷人耀眼,也没有让她多放一分。
季默也没回答什么,他有这个自觉性,安谨的话也不是对他说。
在安谨痴迷的注视下,季默和季言两人离开了安家。
“怎么了?”季言好不容易才开口说了一句,在安家的时候,一个字都没有蹦出来,放在季言的性子,大家都已经习惯了,等真到有一天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来,那才真的奇怪了。
季默自嘲的笑了笑,却不破坏一丝美感,“我好像冤枉人了。”
没有多少负罪感的人,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安然?”季言直接将‘人’的代言词换成了一个具体的名字。
季默点头,他和言没有秘密,可是教堂的事,却是他不多的秘密之一。
知道答案的季言没有再问,联想安谨刚才说的话,他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冤枉就冤枉了,反正没有不会原谅默的人。
季默只是苦笑了一下,安然是他最摸不准的人,现在在她心里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还真不好说,以前就不怎么待见他,现在就更悬了。
安谨回到大厅,已经没有了安然的身影,只有妈妈一个人坐在那等着她。
“妈妈。”安谨小跑过去直接扑进了最疼自己的妈妈怀里。
徐慧玲安抚着怀里的人,“要是被你的言哥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该笑话你了。”
一听自己心上人的名字,安谨脸上一热,又搂紧了几分,“是妈妈在笑话我。”
知道小谨是害羞了,这个年纪小是小,却正是容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好了,你还是回房好好休息吧,你看都瘦成这样了,她们都是怎么照顾你的!”
说起这段时间,安谨心里的委屈也不藏着,从妈妈怀里出来,两行眼泪就流了下,加上那张苍白病态的脸,更是楚楚可怜。
“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跟妈妈说。”徐慧玲一见安谨哭了,就连忙问着,她从没见安谨哭过。
“妈,我病发的事,是安然害的。”安谨把想说的说了出来,安然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都快忘了她是谁了。
徐慧玲想着两个女儿都这么听话懂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好了,小谨,妈妈知道你们是为妈妈好,放心吧,妈妈不会再那么冲动了。”
安谨有些茫然,为什么妈妈会是这样的反应,就算不生气,也该问问怎么回事的啊,她都已经想好了说辞,这次绝对不会有任何纰漏。
“妈妈,你……”安谨想要问什么,可是问的时候,她才清楚的发现,一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比如妈妈为什么会离开家这么久,妈妈听了她的话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
徐慧玲顺着安谨的头,“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因为安君宴和你爸爸闹翻,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冲动了,不过害你病发这件事,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到这,徐慧玲的眼中露出一丝狠辣,是平时的她绝不会有的。
安谨也颤了一下,低头不再说什么,或许她该先搞清楚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再来说比较好。
楼梯口,一道淡漠的目光收了回来,就知道她会拿病发说事,连加点创新都没有,听完想听的部分,无趣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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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感谢一下tamyatam这位亲,每天都在默默的给某安送钻,虽然做的很低调,但是俺是真心被感动了,也谢谢黑色的安琪儿送的十钻,感谢大家厚爱,╭(╯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