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田一朗差点被气死。
伸手捏他的脸。
“几年不见出息了,气人的功力只增不减啊。”
川岛江崎打开他的手,知道这件事是成了,也笑起来,“也就气气你了。”……
川岛江崎打开他的手,知道这件事是成了,也笑起来,“也就气气你了。”
“嘿,这话我爱听。”
男人从钱包里掏出两张卡,推过去,“这张是扣你的工资,还有以前我定期帮你存进去的,你小子花钱没个分寸,本来想等有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还以为没机会了。”
“这张是警察厅七年前下发的抚恤金,你没有家人,我也一起存着了。”
“两张卡密码都是你生日,具体有多少我没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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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沛会担心。”
川岛江崎颔首。
“去结账吧,我走了。”
他又戴上口罩,走进咖啡店外的人群中。
八月份金灿灿的阳光落在青年头上和衣服上,让他看起来像个夺人视线的发光体,连蓬松的发丝都散发着光晕,只是路太短,人太多,没走一会儿就拐进最近的路口消失了。
時田一朗目送他,直到完全看不见为止。
“结账。”
去水吧台付完钱,時田一朗也立刻赶回警察厅工作。
川岛江崎说,他很有可能已经被组织盯上。
为了防止他们暗中调查,時田一朗必须尽快完善川岛江崎的身份,确保在任何系统上查询都万无一失,并将他的个人信息秘密封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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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好了?”
降谷零问。
川岛江崎靠在驾驶座上,享受着车载空调的吹拂,伸手将微长的额发拨弄上去,“嗯。后悔约在这家店了,凳子不够软,坐着不舒服,所以聊完就赶紧回来了。”
金发黑皮男人被他直白的话噎了下,咳嗽两声,“咳咳,那需要去买点药膏吗?”
“药膏?”
川岛江崎想了一下,感觉抹在里面滑腻腻的,那种感觉大概更难受。
“不用,以后吃习惯应该就好了。”
降谷零耳尖红通通:“……”
跟老师说话真的需要勇气,很奇怪,明明也是第一次,为什么老师一点羞涩的感觉都没有?
他果然还是太嫩了。
川岛江崎不知道降谷零在想什么,只觉得金发黑皮男生果然很勤劳。他在床上只需要躺着,别的什么事都不用愁,所以很满意,并不介意这段关系持续下去。
青年扯着驾驶位上混血男人的领带,把人拉过来。
已经恢复成粉色的唇肉靠近他耳朵。
“记得买润滑哦,zero。”
然后松开领带靠回椅背,“回去吧。”
降谷零下意识摸了摸耳朵,感觉还残留了一些口腔里呵出来的水汽。
“嗯,”快三十岁的纯情男生点头。
“我会记得买。”
他们开车回家,川岛江崎越来越不舒服,喝了粥就跑去沙发上躺下,还不肯去卧室睡,说是容易深度睡眠,他要调整作息。
降谷零见老师空调温度又打很低,去卧室抱了床薄薄的毛毯出来,盖在拱进沙发里侧的青年身上。
然后拨开他额前的头发,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感知温度。
“有点热。”
降谷零回想了一下,确定昨晚清理的很干净。
轻声说:“……老师,我去药店买点退烧药。”
他体质很强,以前在警校就经常被人调侃成大猩猩,几乎不会生病,只会受伤,所以家里的医药箱只有消毒防止感染的药水,还有绷带镊子之类的东西。
川岛江崎还处于要睡不睡的阶段。
“嗯”了声,闭着眼仰头索吻,希望把病气传给“猩猩”。
降谷零心脏都软成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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