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多了,几l点了?”
“两点了,我看你下午也没有会,就没叫你,精神精神吃饭。”
白寂严看着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的骆昭,慢条斯理却分外随意地问了一句:
“最近公司风言风语的不少,有没有影响心情啊?”
骆昭剥虾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
“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不过这几l天了解了白氏的产业之后,再加上你手中还有盛景,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确实是抱住了一条粗的没边的腿,偶尔听到两声风言风语,都不能挺直腰板怼回去了。”
白寂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手轻轻捏了一下骆昭的腰侧:
“这年纪轻轻的腰板挺不直可不行,出身不论,我们差着五岁呢,你戴红领巾的时候我都上大学了,谁说五年后,我们昭昭会不会别有一番成就啊?这腰板该挺还得挺啊。”……
“这年纪轻轻的腰板挺不直可不行,出身不论,我们差着五岁呢,你戴红领巾的时候我都上大学了,谁说五年后,我们昭昭会不会别有一番成就啊?这腰板该挺还得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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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酒骆昭提起宋家的人脸色也不好,白寂严不舒服,他不想他烦心,他本来想直接去隔壁将人给撵走的。
不过这个宋傅说是他外公的事儿,他知道在白寂严的心中,或许这个外公是唯一一个重要的亲人了,虽然这个亲人已经去世。
所以,纵使明白宋傅是用白寂严的外公做筏子,他也没有办法直接将人轰走。
倒是白寂严听到这话并没有什么讶异的神色,只是唇边的弧度带上了嘲讽之色:
“等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等这个时候。”
“什么意思?”
“五月三号是我外公的忌日,每年他们都要出一些花样的。”
骆昭想了想,话到嘴边又咽进去,不过不说又不痛快,整个人都有些纠结:
“好了,想说什么就说。”
骆昭拉住了那人的手,措了一下词开口:
“你其实每年都知道他们就是利用你外公让你心软,最后达到你无条件帮他们,扶持宋家的目的吧?
我知道你对你外公的感情一定很深,他也一定很疼爱你,但是这样的借口他们要用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若是不知道白寂严从小的成长环境,或许骆昭理解不了这样为了一个人就无条件付出这么多年的举动。
但是他偏偏知道白寂严从小的遭遇,他外公并不是很多普通人眼中一个疼爱自己的长辈,而是唯一一个疼他的亲人。
有且仅有的存在,不可代替。
白寂严微微合上眼睛,身子靠在座椅里,眼里还是那个对他笑的和蔼的老人。
半晌他才睁眼,手微微收紧,握了一下骆昭的手:
“我都知道的,只是那两年我接受不了外公的离开,给宋家的扶持,资源,让我觉得能略微回报这么多年外公对我的疼爱。”
骆昭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一样,他又想起这人之前的话,白寂严知道宋渝玲对他态度转变的原因,也知道这里面利用的心思,但他还是会为了欣赏宋渝玲那违心的模样,享受那虚假的亲情而做出一副愿意付出的样子。
那人觉得他自己荒谬可笑,但是他却只觉得心疼,一个人有正常的亲情需求这有什么错呢?
他外公的离开带走了他全部亲情的来源,这就像是他一朝之间失去了所有疼他的亲人一样,痛彻心扉。
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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