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严,你爸他,好像不太好,从今天早上起来就心悸,吐了好几次,现在人已经昏迷了...”

白寂严脸色沉了下来,撂下了电话站起身:

“我们得去一趟医院了。”

骆昭也急着跟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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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酒责白振江的家庭医生,年前其实白振江就已经为肾脏移植做准备了,用百分之七的股权诱着几个儿子,而现在周巧宁的话,几乎已经是在问,这个肾脏谁来捐了。

骆昭一下看向了白寂严,说他冷心冷情也好,总之白振江这样的爹不知道白寂严伤害自己,白寂严看了看眼前的几个人,没有任何迂回地直接开口:

“有人想要给老爷子捐肾脏吗?”

周巧宁也没有想到白寂严竟然就这样直接问了出来,她的心头一跳,之前白振江说过无论哪个儿子捐肾脏,他都会给百分之七的股权,但是白寂严这样问,就好像直接在问,谁要那百分之七的股权。

骆昭看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反应,想起来实在是讽刺,眼前这些人每一个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没有任何一个人心中的考量是要救白振江,不过都是自身的利益罢了,白振江风流半生,自私自利,或许这就是报应。

李月斌和王琰至今都没有被接回白家,更不被白家承认,白月斌率先表态,他的长相和白振江并不像,个子很高,身姿笔挺,很是板正,声音利落:

“我就不捐了,若是需要照顾我可以尽尽孝,就算是谢过了当年他一颗精子的恩,其余的,白家的滔天富贵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想要,至于肾脏,我舍不得。”

干脆直接,一点儿迂回都没有,白寂严挑眉看了过去,李月斌比他小了四岁,倒是和骆昭差不多大,他和李月斌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只是知道他自己成立了一个安保公司,倒是没有靠白家什么资源。

白寂严直接点头:

“好,这种事儿讲求自愿,后续你若是想来照顾就过来。”

说完他看向了其他几人,尤其看向白承和白慕禾的时候略显玩味儿,白承最是意在白氏,那百分之七的股权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诱惑,而白慕禾,或许是白振江唯一一个当成是儿子的人了。……

说完他看向了其他几人,尤其看向白承和白慕禾的时候略显玩味儿,白承最是意在白氏,那百分之七的股权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诱惑,而白慕禾,或许是白振江唯一一个当成是儿子的人了。

也只有在对待白慕禾的时候白振江才有几分父亲的样子。

白寂严看向了其他三个人:

“你们的意思呢?”

白承的脸色不太好看,他自然是想要那股权,集团百分之七的股权,就算不能和白寂严分庭抗礼,那也是大股东了,他下半辈子就是什么都不做都是人上人,但是若是要用一颗肾脏去换。

他攥紧了拳头,谁也不能保证捐出去之后自己的那颗肾脏不会出问题,万一出问题了呢?那是一颗肾脏啊,要是命都没了,那什么荣华富贵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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