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喜欢就好。”
晚上一家人出发去了外环线放烟花,骆昭给白寂严加了一个厚实的大围巾,给他的手里塞了一把手持烟花。
花树银花当空绽放,端的是纷纷灿烂如星陨,赫赫喧豗似火攻。
骆昭拉着白寂严摇着手里的烟花,趴在他的耳边说:
“一会儿,等那烟花最高的时候你就闭上眼睛许愿,很灵的。”
白寂严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放过烟花了,眼底映着空中的烟花,在烟花升空的时候还是闭上了眼睛。
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白寂严先洗了澡躺在了床上,骆昭在他后面进去洗澡,他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水声。
手放在小腹上,靠坐在床头,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四十八小时,四十八小时之后这个小生命就要离开他了。
骆昭擦干了头发也爬到了床上,床上的双人被子很大,就是两个人一块儿盖都不会碰到彼此,他从一个角进去:
“怎么还坐着不睡啊?”
“哦,还不太困,等你一会儿。”
骆昭睡觉喜欢团着被子,他索性骑着他那边的被子转身向着白寂严的方向:
“我也是,刚才回来在车上的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青竹酒离另一个爸爸最近的时候了,骆昭善良,开朗,有耐心,如果,孩子有一个这样的爸爸,应该也会很幸福吧。……
青竹酒离另一个爸爸最近的时候了,骆昭善良,开朗,有耐心,如果,孩子有一个这样的爸爸,应该也会很幸福吧。
只是白寂严没有想到,他一切的打算都在第二天被陆河的一个电话打破:
“你说话方便吗?”
白寂严走到了院子里:
“你说。”
“你的主意可能打不成了。”
下午白寂严出现在了医院里,陆河和周彬都在,周彬推了一下眼镜:
“白总,我看完了你之前的病例,结合了你昨天的一些血项报告,你的几个关键性指标都并不满足药物终止妊娠的条件,所以现在虽然周数符合,但是却是没办法用药物来中止妊娠。
如果你一定要进行终止妊娠的话,就只能用手术的方式,不过男子和女子妊娠还是有区别的。
男子手术流产的风险很大,术中是不可避免会损伤子宫内膜,有一半男子终止妊娠之后再没有怀孕的可能。
而除却这一点,术中出现子宫穿孔的概率要五倍于女子,子宫穿孔是有生命危险的。
加之你的凝血功能稍差,加上贫血,这个概率还要高些,以医生的角度我并不建议进行手术。”
陆河也没有了昨天的轻松,他就怕白寂严继续固执:
“这个手术风险不是开玩笑的,就算是你不介意以后还有没有孩子,你也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任吧。”
白寂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有些沉默地坐在一边,一时之间思绪万千,陆河继续开口:
“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但是你肚子里的也是一个小生命啊,而且他又不是和你不共戴天的仇人的,你不至于为了拿掉他用自己的性命冒险吧?”
以白寂严现在的身体情况,拿掉这个孩子的风险太大了,而且这样的冒险实在是不值得的,白寂严按了按酸疼的额角,昨晚他和骆昭睡的很晚,今天起来就有些头疼。
他忽然抬起头开口:
“这段时间我有吃胃药,若是真的留下了孩子,会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