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妈神神秘秘的声音骆昭怕她准备过度,就要上楼去看,却被他妈给拦住了:
“哎哎哎,现在不能看,等你们什么时候一块儿回来才能看。”
不同于骆妈妈的兴奋劲儿,骆道城倒是很稳得住,午饭后将儿子叫到……
不同于骆妈妈的兴奋劲儿,骆道城倒是很稳得住,午饭后将儿子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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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酒这一番话说的深得骆道城的心,他一拍大腿:
“这样就对了,这才是我骆道城的儿子。”
这春节后的最后一天白氏外地的员工也都放假回家了,白寂严只是去公司签了两个年前着急的文件,中午照例是让助理将午饭送上来的。
只是今天这饭刚刚送进来,香味儿一飘出来,白寂严立刻便觉得有些反胃,胸口的地方总是反酸。
他有比较长时间的慢性胃炎,对着反胃的感觉也并不陌生了,闭上眼睛深呼吸缓了缓,起身到了餐桌旁。
但是只要一闻到这个饭菜味儿,那股呕意便再一次涌了上来,甚至有些压不住,他起身脚步有些凌乱地到了卫生间,人伏在洗手池上,干呕了两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一顿午饭自然就这样算了,下午骆昭的消息发了过来:
“正常下班吗?我刚从我妈家出来,到你那时间刚好下班,去接你吧,晚上涮鱼怎么样?”
后面是一个猫猫探头的表情包:
“好,你过来吧。”
那边又发过来了一个猫猫开车的jpg.
第二天就是除夕了,不过两人都知道这个除夕不会有什么太开心的事儿,所以骆昭提前和阿姨说让她买了食材,布置了一下家里。
白寂严没有坐自己的车,出了公司就直接上了骆昭的车,就见那人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开口:
“张阿姨下午的车回县城老家过年,晚上没人给咱俩做饭了,不过我让她提前买了鱼,我也不会做什么,不过涮个鱼锅我是可以的。”
回到了家里骆昭就直接进了厨房片鱼,白寂严开始的时候以为他说的鱼锅他可以,是说他处理鱼没有问题。
但是到了厨房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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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酒里:
“你试试,很鲜的。”
骨汤配鲜鱼确实是很鲜,但是白寂严此刻看着这骨汤就觉得也些腻,强忍着呕意尝了一口,这平常吃惯了的清淡原味儿,此刻却觉得有些寡淡了。
他看了一眼骆昭那边自己调的蘸料,香菜和小米辣飘在料碟中,让人多了两分食欲:
“能给我调一碗吗?”
骆昭抬头:
“这个?”
“嗯。”
这人不是喜欢吃原味儿吗?不过也没多想,又去给他调了一碗,只是没有加小米辣:
“没有给你放辣椒,你试试。”
骆昭的口味偏酸辣,这辣椒去掉了,就剩下明显的酸味儿了,薄薄的鱼片蘸在料汁中,裹着有些酸的料汁,压下了那有些反酸的呕意,但是吃下去却觉得不够酸:
“能再加点儿醋吗?”
“当然,醋管够。”
骆昭又去给他加了点儿醋,白寂严蘸着酸的料汁难得多吃了些涮鱼,骆昭笑着开口:
“没想到你还这么能吃酸呢,我们家厨子做酸汤鱼最好了,等初一我让他给你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刚刚靠着那酸味儿压下干呕的白寂严,却一下就顿住了筷子,心中骤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让他心跳都不禁快了两分。
他回忆着这几天身上的症状,那天快走时候突如其来的腹痛,这几天总是很累很疲乏的感觉,难得能睡着的觉和比之前频繁严重了很多的干呕。
他抬眼看向了对面还在和鱼肉奋战的人,想到了小半月前那有些荒唐的一夜,那个猜测便怎么都压不下去了,骆昭见他有些愣神,挥了挥手:
“怎么了?吃撑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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