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严绝不会是一个会向别人吐露这等所谓童年不公的事儿的人,但是思及一会儿他想对骆昭提出的提议,他还是要铺垫一下。
骆昭却愣在了原地,这是什么奇葩的妈?父母感情破裂,白寂严才是那个受害者吧?迁怒孩子?迁怒的着吗?
“我的那个舅舅,守成之才都有些过誉了,宋傅此人好高骛远,眼高手低,又喜欢走捷径。”
骆昭并非不懂这种豪门之间的勾心斗角,他想起来前两天办展会的时候金展中心的行事作风,实在不像是个有远见的领导层能做出来的事儿。
而那个负责展会的经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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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酒们家一年净利润才多少啊。
说起从前的事儿白寂严自己都要讽及当初的自己:
“那个时候我外公还在,我也才大学毕业没多久,公司刚刚步入正轨,我母亲也是在那两年对我好了很多,你说好不好笑?
我明知道她的转变是因为我的利用价值提升了,我却想着只要用钱我也愿意看着她那假模假样的笑意,装模作样的关心。
甚至有一种畸形的快感,一边瞧不起她一边瞧不起我自己。”
骆昭的甚至不知道说什么,他实在想不到同样是母亲,怎么会有人是这样做母亲的?
他想到了上次白寂严住院时候的样子,陆医生说再迟一点儿就是胃穿孔,那么严重的情况他家里人一个都没有来。
当初他还以为是白寂严不想家里人担心,现在看看,恐怕若是他们真的知道了,指不定多生出多少的心思。
白寂严的话音落下,面上终于浮现出了一抹有些释然的笑意:
“不过这两年我想开了,人生在世,亲缘强求不得,所以三年前碍于外公病重我才再次借了一亿多,这三年来,我几乎甚少再对宋氏帮扶了。”……
“不过这两年我想开了,人生在世,亲缘强求不得,所以三年前碍于外公病重我才再次借了一亿多,这三年来,我几乎甚少再对宋氏帮扶了。”
骆昭听的心绪起伏此刻都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对,凭什么给他们做冤大头啊。”
白寂严笑了一下:
“嗯,是啊,不过这冤大头摇钱树做久了,总是有人不甘心。
今天你在公司碰到的那个人叫段辛,是我外公早年战友家的孙子,父母早逝,被我外公接回来,被我母亲照顾了些年,我只是当他是弟弟。
我母亲也感受到了我对宋氏的生疏,所以今天有意想要撮合我和段辛在一起,段辛和她还有我舅舅一家都格外亲厚,若是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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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酒“你说让我不要再跳进火坑。”
“啊,对,千万不可以。”
“所以,我想要请你帮个忙。”
骆昭现在对白寂严的遭遇充满了同情,目光再触及眼前这人苍白的脸色,有些无力的语气,那同情直接上升了一个几何倍数:
“你说。”
白寂严似乎有些难言,骆昭性子爽朗以为他很少找人帮忙抹不开面子,拍了拍胸脯:
“你尽管说,你对我可是有知遇之恩,我把你当知音的,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能帮我一定帮。”
白寂严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杯子放下:
“我身边少有不算计我的人,尤其是我身边的这个地方,上一次你来盛景见到那个送文件的毕业生,是我爸现在身边情人的外甥。
我爸不想助长我在公司的势力,那个情人希望利用外甥站稳脚跟,所以他们一拍结合将刘羽送到我身边。
我身边的这个位置很多人都在打着主意,我疲于应付,所以,我想找一个可靠的人在我身边协议结婚。”
骆昭咽了一口口水,他刚才没有听错吧,那四个字是协议结婚?这个时候白寂严和他说这样的话,那就代表在他心里他就是这个可靠的人?
“所以,你想选我和你协议结婚?”
白寂严没有否认:
“是,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最多两年,这段名义婚姻就可以结束了,但是这势必也会耽误你两年的时间,而且你还要背上一段失败的婚姻经历,对你日后感情或许有影响,我会尽量补偿你。
你若是答应,盛景会持续向可乐熊投资,每一年我会另付一亿,补偿你时间上的损失。
两年婚姻存续期内,盛景和白氏的资源人脉也随你取用,你可以考虑一下,若是不喜,拒绝我也没有关系,只是希望你原谅我今晚的冒昧。”
白寂严在商场上游走了这么多年,目的为导向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是他也承认他存了刻意描述,想要骆昭答应他的心思。
不过此刻这话骤然说出来,再对上那人干净的双眼,他忽然有些自责,他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了?几乎是说出口的瞬间他就后悔了,就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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