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恨绵绵无绝期。

“那是当然,以后学着点吧。”陈雪莹毫不客气地应承了下来。

陆昭坐在椅子上,突然觉得如坐针毡,甚至感觉身下一阵凉风习习,时不时摸一摸大腿,像是探查一下自己是不是丢了某样物件,总有种微妙的感觉。

“娘子,幸好你是自己人,若是敌人,还真有点害怕。”他揉了揉胸口。

脑子里总是控制不住地在描绘那个画面,仿佛要刻在脑海里一样,而且越想越觉得发冷,总有种要打哆嗦的感觉。

陈雪莹人不知轻笑一声,冲他扬了扬眉头:“官人,那你可说错了。自己人若是背叛了,我对自己人下手更狠。”

她说完,抛了个媚眼,十分的妩媚动人。

陆昭听她这甜腻的声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显然没适应她这故意发嗲的声音。

不过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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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戳了二次,就听“咔哒”一声,有什么卡扣打开了,她将簪尖轻轻拧转着,原本的簪身一分为二,里面是镂空的,还塞了一张小纸条。

她拿出纸条,立刻展开细瞧。

等看到上面的内容时,顿时大惊失色,满脸的难以置信。

“娘娘,您怎么了?”大宫女急声询问。

瑜贵妃两腿发软,直接都站不稳了,要不是宫女眼疾手快扶住她,肯定要摔个跟头。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皇上怎么会如此狠心?”

她嘴里喃喃有词,直道不可能。

大宫女还想再问,一听提到皇上,就瞬间闭上了嘴,甚至连头都低了下去,一眼都不敢看像那字条,仿佛是遇上了洪水猛兽一般。

她有预感,那字条上一定写着天大的秘密,而且还是事关皇上要下重手,并且十有八-九是冲着二皇子或者瑜贵妃来的,否则主子不可能如此失魂落魄,完全大失方寸。

她恐怕有命看,没命活。……

她恐怕有命看,没命活。

在这宫里,重大秘密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过了片刻,瑜贵妃粗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她把字条死死攥在手里,也不给任何人看。

“这支簪确定是从朝霞宫送出来的。”

“确定,佳昭仪准备午睡片刻,哪知道拆头发的时候,这支钗的流苏忽然就掉落下来,因此从送去修,送出来的时间恰好是午时二刻,与红秀对好的暗号一模一样。”大宫女认真点头,表情严肃。

“你把红秀叫出来,我要听她亲口说。”瑜贵妃下了命令。

大宫女迟疑片刻:“佳昭仪那边管得严,只怕一时之间叫不出来。”

如今几位皇子斗得不可开交,后宫各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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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宫中,圣驾停留在此,证明陆无极正在这里休息。

他躺在佳昭仪的腿上,正享受着头部按摩。

佳昭仪一双手显然是精心保养过的,按摩手法也是特意学过,拇指按在太阳穴上,力道恰好。

其他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在头皮上慢慢揉捏着,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深入骨髓中一般,让他忍不住深陷其中。

陆无极都快睡着了,只是外面却传来秦友安的提醒声。

“皇上,快到时辰了。”

显然这是提醒他,要赶紧回龙乾宫干正事儿,还有一堆朝事没处理呢,否则就来不及,又要彻夜不眠了。

陆无极一听这话,当下眉头紧皱。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

外殿恢复了一片寂静,皇上却没急着离开,他坐起身,唤人进来倒茶。

佳昭仪却拦住了,她亲自动手给他泡茶。

“皇上像喝茶,臣妾来泡便是。”

“朕是心疼你的手,方才按摩结束,想必已经很累了。”

“那臣妾也情愿,能与皇上独处得久一些。”

佳昭仪果然会哄人,她的话音刚落,陆无极脸上的神色又舒缓了不少。

“还是你这里松快,这偌大的后宫,朕简直无处可去。无论去哪儿,都要把话题拐到那几个逆子身上,似乎这后宫都被他们收买了一般。”陆无极恨得牙痒痒。

皇上抱怨几个皇子,佳昭仪充耳不闻,她只是仍然保持微笑。

陆无极说这话,也有试探的意思。

毕竟佳昭仪若是藏了什么心思,此次由他主动开口,她必定会忍耐不住,顺势接过话题。

虽说他宠爱佳昭仪,但当皇帝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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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清歌大的满足和安抚。

“朕自是了解你,这宫里如果说还有人对朕有几分真心,也唯有你一人了,其余的人心思早就飞了。”

“就当是朕在与你闲话家常,他们几个也都是你的庶子,你有什么不满的,都可以和朕说说,朕好教训他们。”

陆无极被她治愈之后,似乎很沉迷这种感觉,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轻声细语地与她说私房话。

佳昭仪抿唇,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道狡黠,立刻又恢复寻常。

“臣妾能说什么,孩子嘛,总是比较闹腾的。”

陆无极忍不住嗤笑一声:“孩子,小四这个年纪勉强当一句少年,老二和老二那都多大岁数了,若是成亲早,他们生的孩子都满地爬了。看样子是真有不满,你说说。”

“臣妾没有不满——”

“啧,朕让你说。”陆无极拧眉,似乎还开始认真了。

“好吧,让臣妾想一想。”佳昭仪仔细想了想,随口道:“臣妾偶然见过四皇子,四皇子匆匆而去,嘴里念念有词要把谁套麻袋打一顿。”

陆无极点头,评判道:“的确是小四那混账能说出来的话。”

“二皇子很少去御花园,臣妾只遇见过一次,他坐在轮椅上看向湖面,一句话不说,瞧着表情不大好,臣妾就悄然离开了。”

“老二就是那副德性,活像是讨债来的。”陆无极语气不好地道。

“至于二皇子——”她歪着头想了半晌,也没吭声。

“怎么,他怠慢你了?”陆无极忍不住催问了一句。

佳昭仪连忙摇头:“那倒没有,二皇子反而对臣妾礼遇有加,有一回臣妾去花园里,盯着迷香海棠久了些,他就让工匠拔出来,移栽到朝霞宫来,臣妾连忙拒绝。二皇子说他是替皇上分忧,若是皇上知晓臣妾喜欢一株花,却不能时时刻刻看到,那该怪罪他这个知情者了。”……

佳昭仪连忙摇头:“那倒没有,二皇子反而对臣妾礼遇有加,有一回臣妾去花园里,盯着迷香海棠久了些,他就让工匠拔出来,移栽到朝霞宫来,臣妾连忙拒绝。二皇子说他是替皇上分忧,若是皇上知晓臣妾喜欢一株花,却不能时时刻刻看到,那该怪罪他这个知情者了。”

“他几次规劝,臣妾实在推脱不得。最后那株迷香海棠被移了出来,可是栽到朝霞宫的院中,没活过二日就死了。哎,臣妾只是觉得有些遗憾。”她长叹一口气,脸上带着十足怅惘的表情。

“他还说了什么?”陆无极的声音逐渐冰冷,显然已经是发怒的千兆了。

“他——”佳昭仪迟疑:“臣妾是不是说错话了?”

“无事,你说你的。”

佳昭仪硬着头皮道:“二皇子也没说什么,只是热情地劝臣妾,说皇上如今正是忧愁的时候,需要臣妾多开解您。若是臣妾因为一株花,求而不得而伤感,或许当时没觉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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