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房门被推开,两个人进了屋子,将南山的狼嚎和山风都关在外头。这屋子里的人回了家,钟言是客,应该起身行礼,可是他刚刚站起来就听到了那男子的问话:“娘,您怎么还在?”……
伴随着房门被推开,两个人进了屋子,将南山的狼嚎和山风都关在外头。这屋子里的人回了家,钟言是客,应该起身行礼,可是他刚刚站起来就听到了那男子的问话:“娘,您怎么还在?”
啊?钟言一个激灵,这是吼自己还是吼别人?若是吼别人,那老妇可是他的娘亲啊,他怎么能这样?
“马上就走,马上就走了,还有几针没缝完。”老妇头也不抬地说,似乎已经知道了他一定是这番话,“接回来了?”
那男子像看不到钟言似的,只是狠狠瞪了一眼就走到了老妇面前。就在钟言以为他要出手打人时,那男子双腿一软,生生地跪在了老妇面前,咣咣地用力磕头:“娘,孩儿不负所望,将婆娘接回来了!从此您就放心吧!”
跟着男人进屋的女子也不多说,绕过钟言,走到老妇面前跪下磕头:“娘,您就放心吧。”
这又是为何啊?钟言实在不懂。他看过的经书和医书数都数不清了,没有一本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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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豆酱救几个孩童。”
“唉,大师您是心善啊,一心为民除害,可是……实不相瞒。”老人面色紧张,眉心纠结成一团,双手因为害怕而拿不稳茶杯。杯子里的水在晃动中不断洒落,在残旧的木桌上成为一片,清游立即将手放在他的头顶,默默地念起经来。
在清游的经声中老人逐渐平稳了下来,胆怯从体内驱除,他得到了佛子的庇护。等到这阵战栗停止他才重新开始说话:“大师别怪罪,实在是……实在是太过害怕了。其实,有人见着过偷婴孩的鬼,那真的是鬼怪啊,不是山里的野狼野猪,是咱们杀不死的东西。”
“有人见过?”清游一边问一边警惕四周,若是真有鬼怪,那为何自己感受不到呢?
老人喝了一口水,磕磕巴巴地说道:“说是一个很瘦很瘦的妇人,但看不清楚长什么模样。那妇人鬼钻进别人的家中,将襁褓里的孩子偷了出去,趁着黑,一个劲儿往南山里头飘。谁也追不上,谁也不敢追……还有人见着那鬼吃剩的骨头,小小的骨头,还软着呢。恐怕那鬼偷走的孩子都救不回来了,已经成为了鬼的饭菜。”
“吃了?”这会儿轮到清游紧皱眉头。要真是恶鬼成煞,那村子里的男女老少都逃不过去,遇鬼者不可能有活路。要是只吃了婴孩,不吃其余,那这恶鬼的怨念究竟是如何凝成的?还是说……另有隐情?
“是啊,恐怕都给吃了。大师若是能杀掉恶鬼就是大善行一件了,是修了大功德,怕就怕恶鬼怨气极深,已经成了气候,不好杀啊。”老人说完看向不断晃动的木窗和破损的窗户纸,“天都这样黑了,恐怕那鬼又要出来,千万别找我,千万别找我啊……”
“您不用害怕,小僧既然已经来到,今夜绝不会让任何人死于鬼的手中。”清游只能先安慰他,忽然间看到他的嘴里有什么东西晃动了,紧接着那东西就掉了出来,当着他的面,掉在了木桌上。
“这是……”清游马上认出那是什么,“您掉牙了?”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老人马上捂住嘴,“看错了,你看错了,我不可能掉牙!绝不可能!”
刚刚平静下来的老人又一次惊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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