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黑屏流口水去吧。

漂亮柔弱的青年被按在椅子上,后仰着头,衣服已经不知所踪,裹着白袜的脚不停踹着挣扎,上面只剩个条纹领带还好好地挂在脖子上。

薄宴站在椅子后面,十指相扣地控制住温郁的双手,低头深吻着温郁的唇。温郁张嘴承受着,甜蜜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淌,又被薄宴悉数吃掉。

温愚跪在椅子前面,埋头把方才跟薄宴一起弄出的东西清理干净。银白长发拂着,把温郁弄得有些痒,以至于打着哆嗦,几乎将温愚绞到窒息。

温郁呜.咽着,纤喓都要扭出花来,直把二人勾得神魂颠倒,小死了一回后才被抱起放到床上。

温愚单膝跪在床边吻着温郁的嘴巴,他嘴巴刚刚才那个过自己,还吞了不少自己的东西,温郁嫌弃地躲避,却根本躲不掉,被迫跟人舌吻。

“是甜的。”温愚喘息道。

温郁尝不到味道,他舌头已经被嘬麻了。

这下终于能公平比较是白毛技术好还是黑毛技术好了,因为薄宴也骑了上去。

海怪的附着力很强,温郁几乎瞬间就投降了。因为觉得丢脸,温郁无助地靠在温愚怀里呜呜哭,结果眼泪都被人吃掉。

薄宴勾唇笑:“到底是白毛厉害还是黑毛厉害?不说我就继.续了。”

温郁偏过头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提刀篡位两人对着可怜兮兮的温郁,打了好一会儿手.沖也没用,只好借用下温郁淡粉光洁的掖.窩,连哄带骗的,不知道顶了多少下,最后不约而同地抵着温郁红.踵的柰.子,恶劣地碾来碾去,紧.贴着释.放。

两波冲击力极强的流体带着高压袭向娇弱的两处,在落点四溅开,温郁瞬间啊地叫出了声。

此时的他就像炼乳草莓一样惹人怜爱。

他看着髒兮兮的自己,又哭了。

*

直播里温郁漂亮绯红的面颊跟涩情好听的声音转瞬即逝,金发青年翘着长腿,无聊地嘁了一声。

只有额头上爆起的青筋出卖了他烦躁的心情。

一旁的副官回味着直播内容,咽了咽口水。

明明什么都没露,却比那些直播开干的还要涩情一万倍,那个小主播就像奶油小蛋糕一样美味。……

明明什么都没露,却比那些直播开干的还要涩情一万倍,那个小主播就像奶油小蛋糕一样美味。

“首领,他有一亿精神值,要行动吗。”

“当然,这种浪荡货色也配活那么久?”

*

昨天结束后被两人哄了又哄才哄好,又被抱着仔细清理了,所以温郁醒来时,身上都是清爽干净的。只是浑身酸软,还像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人抱着,他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通讯器突然震动起来,那缕意识把茶几上的手机带到了温郁面前。

温郁迷迷糊糊地,点了一下。

结果接通了悠人的视频通话。

对方正坐在古旧的红木高脚皮椅上,穿着黑色的中式立领盘扣长褂,系着同色腰带。双腿交叠,衣衫整齐,留着黑色中长发,左耳上有一枚耳环。

他看起来二十多岁,面容俊朗,身形颀长,有种泛黄羊皮书般宁静的气质。

接通电话后,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