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害怕,紧张。

裴璟好不到哪里去,他面色有些凝重:“你讨厌我吗?”

“啊?”

温郁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只遵循本心回答:“不讨厌呀。”

“那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给你脱敏,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舒服。”

“没有,”温郁不知道怎么说,理了半天思绪后才说,“就是感觉你好冷漠,不怎么表达情绪,我不知道怎么跟你相处,感觉待在一起怪怪的。”

“这样啊。对不起,我习惯这样了,没想到会让你感到不舒服。”

裴璟的父母对他要求很严格,在家连大笑都不被允许,所以他活得很克制。

他又说:“我会改的。”……

他又说:“我会改的。”

他这么抬头看着温郁,头发湿着,眼睛里盛着淡淡的忧郁跟深不见底的期望,像大雨里蹲在天桥下的流浪狗。

温郁把腿收了回去:“不用特意改,开心就好了,反正不要压抑着自己。”

裴璟微笑:“好。”

但是真实的他心里丑陋又阴暗,不压抑着的话,小郁早就被他吓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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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刀篡位……

床帘里传来了崩溃的求饶声,不同于前几日的小声呜咽,完全是放开了的。

没有人能软着听完。

好在宿舍隔音效果很好。

谢俞白跟陆时泽扯开了床帘:“裴璟,你干嘛!”

陆时泽上去看时,温郁满脸是泪,表情银荡,活像个坏掉的洋娃娃,床上乱七八糟的。

数值为1.0的地方明显被过度开发了。

“我抱你下去。”

他对温郁说。

“骚宝宝要下去吗?”裴璟问。

温郁抽泣着,却摇了摇头。

谢俞白跟陆时泽都只会弄一次,他头次连着弄,x瘾犯了,要塽/死了,好喜欢被/搾/干。

呜呜,完了,他彻底变坏了。

“你温柔点啊。”谢俞白在床下喊。

温郁哭得让陆时泽心疼,可是温郁想要继续,他只能说:“想停了就叫我。”

温郁吐着小舌头,迷懵地点了点头。

但那晚,温郁什么都叫了,唯独没叫陆时泽。

*

那周结束后温郁坚决地没有再让室友们帮他,他不能再坏下去了。

很快国庆假期快到了,谢俞白提议四人一起去A省玩几天。

四人不是第一次组团去旅游了,反正他们三个都会安排妥当,温郁负责玩就行。

但是假期前,温郁的婶婶给他打了个电话。

说叔叔得了重病住院了。

根据这个世界的剧本,主角攻是烈/士子女,母亲早亡,小学时父亲执行任务牺牲了。有一笔抚/恤金,但是一直在叔叔手里。叔叔领养他后并不上心,一直放他在学校寄宿,零用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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