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而已。谢俞白哪儿都模过了,好像效果也不是很明显,难道你不想快点好起来吗?还是说你实际上只想要舒服,不想好好配合治疗?”
温郁被戳中了,有些些心虚,嘴上还要抢理:“我没有,我配合了。”
“那你怎么不让我亲。”
“不一样。谢俞白那个是按/摩,男生间可以做,你这个是接吻,男生间不可以做的。”
“哦,原来你只是把他当按/摩师傅啊。”
陆时泽故意说出来,还报前两天在谢俞白那里受的气。
“我没有……”
“那你准备也让我当按/摩师傅吗?”
“我说了我没有把你们当按/摩师傅。”
陆时泽的嘴巴真是坏透了,温郁都气得都说急眼了,嘴巴不高兴地微嘟,形状漂亮,让陆时泽想起那天在电影院的触感。
“既然没有,就让我亲。”
话毕,直接就吻了上去。
这一亲不得了,天雷勾地火。
温郁被迫地张着小嘴,承受着对方激烈地进犯,整个口腔都被人尝了一通。娇嫩的小舌头被大舌头追着缠,被嘬得酸麻不止,嘴也合不拢,晶亮涎水顺着尖巧的下巴往下淌。
慢慢的,温郁已经无法思考了,被两种病给主导了,舌尖趋于本能地,勾了下陆时泽的舌头。
接吻竟然可以那么舒服。
他双目迷离,双手抱住了陆时泽的脖子。
“好涩啊。”
陆时泽嘴角牵起,这下亲得更狠,声音更响,在寂静的宿舍里清晰得不得了。
另外两人又要失眠了。
亲完时,温郁已经无法呼吸了,胸膛不停起伏着,努力地汲取着氧气。……
亲完时,温郁已经无法呼吸了,胸膛不停起伏着,努力地汲取着氧气。
“你嘴巴好甜。”
陆时泽说完意犹未尽地舔他的唇:“怎么样?是不是比谢俞白伺/候得更好?”
温郁脑子不清醒,只知道,被亲得很舒/服,就是嘴巴有点麻得厉害跟微微的痛痒。
理智告诉他,够了,别的告诉他,不够。
但是现在讨论的是,谢俞白跟陆时泽哪个更好的问题。
温郁模糊回答:“不知道。”
不能厚此薄彼呢,水要端平呢。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温郁懵懵地嗯了一声。
“你还真嗯啊,不怕我……”
别的轻而易举地战胜了理智,温郁顾不上那么多了。既然是室友,就该互帮互助,让他们帮帮他又会怎样,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没关系的吧。这么想着,拉起睡衣,抓起了陆时泽的手放了上去。
“不怕,你快努力。”
“艹。”
温郁这么简单一句话,陆时泽就直接从人分化成了禽兽。
这之后谁还分得清他是人还是狗。
他把一直想干的那件事给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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