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感觉自己好坏,在借着治疗的名义欺负学弟。但此刻他浑身酥酥麻麻,只想要更多的接触。

“要。”

沉言得了允许,更加放肆。

毒蛇没有规律地爬行过每一寸土地,游走、探索、标记、圈占、觅食、捕猎。

温郁看着布料下蛇隆起游走的轨迹,眼里盈起细碎的泪光,小脸粉白,眼尾晕红,呼吸急促,颤抖战栗,时不时娇气地呜咽一声,可怜得要命。

因为害怕吗?

并不是。

又不是真的毒蛇。

给的刺激太多了,一下子消化不了而已。

毒蛇最后衔住了陆时泽心心念念想吃的甜美果实,它一定是引诱夏娃偷/食/禁/果的那条蛇,不然怎么会这么恶劣,让温郁做了夏娃。

毒蛇不急着吃掉果实,就那么衔着玩耍,又扯又捻,让结果实的树都颤抖不已,无助地央求着它轻一点。蛇能有什么人性,它表面应着,实际把果实给完全催熟透了,红透透的成了两倍大。

……

脆弱的温郁承受不住这一波接一波的摧折,他眼角溢出了晶莹的眼泪:“别……”

沉言听话地停了下来。

毒蛇冷静地注视着可怜兮兮的夏娃。

夏娃被引诱着,左脚已经迈入深渊了,突如其来的中断时刻,明明有了犹豫的机会,却反而让他更加煎熬,好像缺水的鱼,水源近在咫尺,只要他抛弃理智跟羞/耻,就能获得满足。

毒蛇吐着蛇信,好像在说:“真的要我停止吗,亲爱的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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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刀篡位“看来还需要更多的刺/激。”

话有多正经,实际就有多卑劣。

温郁沉溺其中,哆嗦个不停,脑子里一片浆糊,面颊绯红,簌簌落泪,小声地吚吚呜呜。

但是还知道软着声指挥着沉言怎么琓他。

可怜的夏娃,可恶的毒蛇。

彼此取暖,彼此侵蚀。

“太可爱了,学长。”

他添爆。

想一口一口吃掉。

沉言动情不已,手机却在这会儿响了起来。

强烈的节奏一入耳,温郁的神思瞬间被拉了回来,才发现现在两人之间发生了多么离谱的事。

他竟然对学弟做出这种禽/兽之举。……

他竟然对学弟做出这种禽/兽之举。

温郁慌乱地“啊”了一声,立马就从沉言身上下来了,却因为褪软得厉害,根本就站不稳,重心又高,直接就愣愣地往地上跪去了。

好在沉言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没事吧学长。”

温郁像只软脚蟹,被琓得不像样了,只能柔弱地靠着沉言:“我没事。”

不能再继续了,学长会坏掉的。

沉言把温郁抱起放在了沙发上,拭去他的眼泪:“休息会儿吧学长,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了。”

话毕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沉言拿起手机看了眼,面色冷冽如霜。

那头想借作业抄的室友莫名其妙被拉黑,头顶冒了个大大的问号,不知道哪里得罪沉言了。

如果被他看到平日里正经冷淡的学神今天这么下/流的样子,肯定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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