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温郁的肩膀,低头轻而快地啄了一下温郁的唇:“陛下,奴喜欢你。今后,你就一辈子留在奴的身边,做奴的妻子,给奴暖床。”

他一口一个奴,一口一个陛下,说出来的话却大不敬到了极点。

温郁张了张嘴,片刻间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从来没给过穆青好脸色,不仅把他当看门狗,还鞭笞过他一百下。穆青竟然会喜欢他。

怎么跟温听澜一样奇葩,他们是不是抖m啊。

眼下剧情全乱了,但人设不能崩。

温郁用手背抹了抹嘴,好像沾到了什么脏东西:“忤逆犯上的贱狗,你也配?”

“朕要杀了——唔——”

温郁骂人的话被迫咽回肚子里,因为穆青低头强吻住了他的嘴巴。……

温郁骂人的话被迫咽回肚子里,因为穆青低头强吻住了他的嘴巴。

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大舌带着狂风扫落叶之势疯狂扫荡着温郁口腔的每一寸,毒蛇一般凌虐追逐着温郁的小舌,恨不得把他嘴里的空气都吸干,恨不得把他嘴里的津液都喝净。温郁跟不少人亲过嘴,他们的吻多多少少都是为了取悦他的,谁敢跟穆青一样这么亲,完全是掠夺者的姿态。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提刀篡位扎着大骂:“滚开啊,贱狗!滚开!”

可他那点力道,穆青根本不放在眼里。轻而易举地控制住温郁,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奴下贱,陛下还不是落在奴手里。不止如此,陛下这辈子都要与奴这个下贱之人作伴了。”

……

温郁的人设不允许他求饶,只能一句一句咒骂着穆青,而穆青根本不为所动。

直到看到了什么,穆青突然停了下来。

温郁娇贵,经历这一路颠簸,难免受伤。

昏君平日里很少走路,都是由软轿抬着,更别说骑马了,估计二十年来受的罪还没今天多。他已经被温听澜惊吓过一次了,自己不该再折腾他了。

穆青沉默许久,自责不已:“疼吗?”

他没有听到回复,脑袋被什么尖锐物品打了一下。

抬头一看,温郁正捡起小石头砸他,一副气极的模样:“不用你管!滚开!”

“陛下都有那么多男宠了,多奴一个又如何,奴不会比他们差。”

“你不配!你下贱!狗奴才!脏东西!”温郁搜罗出脑子里最难听的词汇,一股脑全骂了出来。

“奴不脏,奴是干净的。”

“奴还是初次……”

谁问你这个了?温郁被他气死,不停捡起小石头狠狠砸他。

额头被砸破了,穆青也不躲,固执地重复:“奴是干净的,身心都是干净的,都只属于陛下。”

“朕不要,朕恶心你!你听不懂吗?滚!”

“奴不滚,奴偏要给陛下。”

“滚啊!谁要你啊!别恶心朕了,朕一看见你的眼睛就觉得恶心。”

原著里写了,穆青最忌讳别人说他的眼睛,温郁就偏要戳他痛处。

穆青果然神色突变。

短暂的沉默后,穆青阴恻恻地笑了:“我恶心?再恶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