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枝予指了指对面:“绿灯了。”

“哦...”他垂头失笑:“抱歉,刚刚在想一些事情。”

两人穿过马路,往那家名为【石板印象】的餐厅走。

透白的路灯照在灰白色的花砖石上,两人虽是并肩,但影子却没有丝毫交叠。

余光从地上收回,靳洲问得随口:“你平时会自己做饭吗?”

他说话时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对别人都这样,何况是她。

哪怕是现在站在她身侧,哪怕是只能看见她一半的侧脸,在等她回答的这短暂时间里,靳洲目光都一瞬不移地定在她的脸上。

只是,他的目光和他的人一样,懂分寸,知进退。

安枝予摇头:“我一个人住,感觉做起饭来还不如买的方便,主要是,”她眉眼微垂,视线盛着自己的脚尖,大概是说到了自己的短板,她声音比刚刚要低了几分:“我不太会做饭。”

不知什么时候,他手臂的布料已经能轻擦到她的肩膀,连带着地上那双影子。

一高一低,一宽一窄,偶有重叠。

靳洲看着地上的人影,嘴角偷弯。

“你呢?”安枝予扭头问他。

他......

他也不会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郁七月仗’,她就赢了。

尽管这场仗毫无实质性的意义。

可有句话说得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靳总?”

突然一道男声打断安枝予的失神。

扭头,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小孩站在她身后。

“你怎么来了?”在这样一个养生的餐厅看见岑颂,靳洲也被意外到了。

“我带我儿子来吃饭有什么稀奇,倒是你...”岑颂语调幽幽的同时,一双眼打量在安枝予的脸上。

“我朋友,岑颂。”

安枝予从靳洲不拘小节的言语里,看出这个男人应该和他的关系很好。

她朝对方浅浅一个颔首,礼貌说了声你好。……

她朝对方浅浅一个颔首,礼貌说了声你好。

靳洲往他身后看了两眼:“闫嗔没和你一起出来?”

“她在家睡觉呢,”岑颂抽出旁边的椅子坐下:“儿子在家,我怕吵着她睡觉,就给带出来了。”

靳洲伸手戳了戳小家伙的脸蛋:“那我再加两个菜,你也一块儿吃点吧。”

“不用,我打包带走的。”

岑颂怀里的小家伙一个劲地往安枝予看,看着看着,突然伸出小手:“妈妈......”

岑颂一把按住小家伙的手:“别乱喊啊,你妈全世界就一个!”

安枝予抿嘴笑。

靳洲给他倒了杯水,这才不紧不慢地介绍:“这是我朋友,安枝予。”

被他归列到‘朋友’一类里,安枝予颇感意外,他们的关系,算朋友吗,最多也就是邻居吧。

当然,不止她意外,作为他处了二十多年兄弟的岑颂也笑出不可思议。

“你什么时候有女性朋友了?”

靳洲掀着眼皮看了他一眼。

那是警告他不要乱说话的意思。

偏偏岑颂当做没看见似的,转脸看向安枝予:“我估计你是他唯一的女性朋友。”

安枝予:“......”

再让他待下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