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妗听懂了。

周渝祈如今再乱来,最终也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对宋安荣其实感观很复杂,宋安荣喜欢周渝祈,但她一直手段都使在周渝祈身上,而不是针对她。

姜姒妗从一开始就没觉得周渝祈会只守着她一个人,对这方面在意却也没有在意,她早接受了周渝祈会纳妾的准备,只不过,宋安荣想要的是嫡妻的身份,才叫两人成了对立面。

至于宋安荣挑拨她和周渝祈的手段,姜姒妗不是感觉不到,只是不在乎。

她不在乎周渝祈,自然也不在乎和周渝祈的夫妻情谊。……

她不在乎周渝祈,自然也不在乎和周渝祈的夫妻情谊。

但如今听说周渝祈和宋安荣最终也成不了,不得不说,叫她心情颇为畅快,不是针对宋安荣,单纯地厌恶周渝祈,不愿叫他有一点舒心。

沈吟秋没有说的是,宋安荣不见得有多喜欢周渝祈。

宴会的饭菜都是凉的,姜姒妗只吃了两块糕点,又饮了两三杯酒水,酒水醉人,加上殿内闷热,她脸庞染上一点绯红,有点喘不过气来,她低声对沈吟秋道:

“我出去散散气。”

沈吟秋回头,就见女子杏眸染醉意,是不胜酒力后的蒲柳风情。

沈吟秋惯来知晓她长得好,却不知道她醉酒后会是这般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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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星星渝祈相同的名分么?

不管能不能,周渝祈这种卖妻求荣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吟秋和姜姒妗不熟,却是替姜姒妗愁死了。

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看话本时,也常替其中女子的处境打抱不平。

*********

九月冷风涩凉,姜姒妗一出来,就被冷风刮得清醒了,不得不清醒,冷风往骨头灌一样,叫人浑身都发冷。

宫人见怪不怪,替她指了路,话中提醒她不要往后宫去。

姜姒妗点头谢过,就带着安玲顺着一条路走,才走了一段路,忽然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模样,但她记得沈吟秋的紧张,忙忙拢了拢鹤氅的衣襟,将脸遮住了一半。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点没有避讳她。

姜姒妗隐隐觉得这脚步声有点熟悉,她刚要转头,有人上前两步,一只手轻而易举地钻入鹤氅,握住了她的手。

这般无赖,除了裴初愠不做他想。

姜姒妗本就有点醉意,被这么一扯,差点有些站不稳,她身子倾斜地倚倒在他怀中。

她吓得一跳。

裴初愠握住她的手改成扣住她的腰肢,淡着眉眼:

“醉了?”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脸,手是凉的,脸却是热的,这一碰,她帷帽掉了些许,含着潮红绯色的脸庞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裴初愠眼神陡然一暗,又有点冷:

“你就这幅模样出来?”

姜姒妗被问得有点一头雾水:“怎么了?”

她怕四周有人过来,想推开裴初愠,推了两下,却是没有推动,反倒是她有点站不稳。

酒水颇有后劲,叫她越发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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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星星猝不及防地,裴初愠还当真被她推开了,整个人都趴在栏杆上。

凉亭靠着湖面,栏杆就在湖面的一边。

见状,裴初愠吓得心脏骤停,脸色彻底冷下来。

人都说,酒后吐真情,她是醉了,也不肯叫他碰她?

一碰到姜姒妗的事,就容易叫他失去理智,他如今完全想不起来,适才姜姒妗靠在他怀中,一下又一下撞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