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终于松开她。
水润得好厉害,叫他手指泡得发白起皱,姜姒妗不敢看,有人埋在她颈窝,低声暗哑:
“洗干净了。”
姜姒妗耳垂红得要滴血,也有点咬牙切齿地恼:“你过分!”
浪潮仿佛去不掉,被他刻在身体深处,但她终于完整地说完一句话,不再断断续续,却也气息微喘。
裴初愠不认:
“舒服的是你,怎么会是我过分?”
他衣裳湿了许多,浴桶不高,他屈膝半跪在地上侍弄她,藏住身下叫人心惊胆战的硬度,却藏不住眼底和话音中的欲念。
姜姒妗被他倒打一耙的话彻底堵住,浑身红得仿佛煮熟的虾子,她睁着一双含着水氲的杏眸恼他。……
姜姒妗被他倒打一耙的话彻底堵住,浑身红得仿佛煮熟的虾子,她睁着一双含着水氲的杏眸恼他。
裴初愠闷笑。
说实话,她的恼意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只叫人想好好欺负她。
但裴初愠不敢将人欺负得狠了,水温还未凉,他就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屋里的星星她偏开头:
“好脏。”
陡然被嫌弃,裴初愠只能转身去洗漱。
姜姒妗重新转过头,看向他的背影,她轻抿出,许久,她低下头,掩住杏眸中难于言说的情绪。
有人送来热水,也送来温热的饭菜。
外面,卫柏拎了拎安玲肩膀处的衣服,抬起下颌:
“有人守着,走吧,去吃点东西。”
安玲瞪了他一眼,拽回自己的衣裳,纠结得格外明显:“时辰不早了,我得等姑娘。”
卫柏见她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模样,轻啧了一声:
“好姑娘,你看看什么时辰了。”
院落中没有沙漏,天色也早就暗了下来,安玲的确有一点摸不清时间,是刚才和她一起收拾房间的婢女低声提醒:“要亥时了。”
安玲一脸不解地看向卫柏,不懂什么意思。
卫柏有点牙疼:“亥时京城宵禁。”
安玲瞪大了眼,她长久在衢州,衢州没有宵禁一说话,来京城后,也不怎么晚上出府,对宵禁概念不深,一时才没有想起来。
半晌,她呐声问:“你是说,今日我和姑娘回不去了?”
卫柏觉得眼前这妮子有点傻,都这个时候了,姜姑娘还没有出来,显示是不准备回去了。
热水都叫了,回不回去的还有什么区别?
但卫柏没直白地说,只是催促了声:
“吃饭去了,难道你不饿?”
安玲饿,只好妥协,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卫柏跟在她身后,有点想笑:“又不是生离死别,吃个饭,一刻钟就回来了,墨迹什么。”
安玲觉得他说话真难听,一点也不愿意搭理他,默默拉上奉延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屋里的星星当真是这样行事,谁还敢替皇室效力。
姜姒妗闹了个笑话,埋着脸,没敢再起话题,裴初愠见状,也不再提起御厨一事,但心底怎么想的却让人不得而知。
室内陡然安静了下来,楹窗开了半扇,给室内透气,有清风拂进来,吹得烛火一明一暗。
裴初愠勾着女子胡闹了许久,他不着痕迹地看向沙漏,恰好过了亥时。
他轻勾了勾唇,终于肯提醒女子时间:
“亥时了。”
他俯身亲了亲她额头,嗓音含着沉哑:“今晚不回去了?”
姜姒妗有点不得姿势,她一双手臂勾住他脖颈,仰头承受这个不带□□的吻,杏眸也乖巧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