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鞋带的男生舒活了一下手腕,这才站起来。遒劲有力的一只手单手抓球,不知道和白洋说了些什么,转身朝身后的声音走来。
“甩什么牛逼呢?让你递个球儿非得墨迹,你丫知道自己惹的什么人吗?”明明是一句社会语录,可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仨字愣是只有说话的人自己一个听得见。他185,搁北方不算矮,往哪儿一杵都挺虎势,结果没想到啊,走过来一个比他还高大半头的。……
“甩什么牛逼呢?让你递个球儿非得墨迹,你丫知道自己惹的什么人吗?”明明是一句社会语录,可是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仨字愣是只有说话的人自己一个听得见。他185,搁北方不算矮,往哪儿一杵都挺虎势,结果没想到啊,走过来一个比他还高大半头的。
在远处蹲着的时候不显,越往近走越显高,就像一头巨大的野生动物从洞穴里头出来,起初只能瞧见个影儿,在近大远小的作用下也不显山露水。可一旦轮廓清晰站到面前,震慑人心。
“你刚才说什么?”萧行漫不经心地一站,而且还没站直,是个特别懒散的稍息姿势。左手下垂捏着篮球,篮球在他手里都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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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豆酱“喂!球儿!”萧行将手臂一挥,篮球再一次滑出抛物线,直接砸在他们面前。
白洋这时才走过来,推了推眼镜框。“我还以为你会和他们打起来,没想到啊,你还挺有危机意识。”
萧行一摆手,刚才的事一笑了之:“我又不傻,没必要干那打赢坐牢打输住院的事,我最怕事了。”
“所以你聪明。”白洋似乎感同身受,一扭脸便瞧见不远处的陶文昌,“昌子你杵那儿干嘛呢?过来认识认识。”
“来了,正好给你介绍一个弟弟。”陶文昌直接将姚冬拉过去,“这个,俞雅她弟,游泳队新生,高山来的。”
姚冬本能地想躲,他和大萧的分手闹得不怎么愉快,更何况完全是自己的错。但陶文昌太过热情,一把将他拉到了白洋的面前,此时距离萧行只有半米。
隔着半米,他仿佛重新感受到了他身上滚烫的体温,以及他的胸大肌。
“果然是俞雅的亲戚,真漂亮。”白洋毫不掩饰地夸奖,“这个是萧行,也是游泳队的,哈尔滨人。”
萧行朝着陶文昌点了下头,眼神从他和姚冬的脸上一滑而过,然后又停在姚冬的眼睛上多看两秒。怎么,暑假姚冬还整容了?他把自己甩了他还整?
“哦……哈尔滨啊,好地方。”陶文昌拖着长音,头顶的gay达彻底启动,这可真是……接到小冬不到一刻钟,连他家属都接了,一锅端。
“还行吧,有机会你去我招待。”萧行对陶文昌保持着一份刚刚认识的距离,但对姚冬他可太熟悉了。
7岁就把自己骗得团团转的小骗子,每年夏训冬训醉氧赖在自己胸口不动,高一在更衣间堵着自己要联系方式,18岁生日之后和自己表白,但是约好见面不仅没来,第二天还直接说分手。如果问萧行最后悔什么事,那一定是小时候带着他捡瓶子换零钱,然后买的刨冰和方便面都给他吃。
当时就该饿死他,以绝后患。
萧行说完这句话之后,四个人便陷入了尴尬的安静。陶文昌也能看出小冬和他之间有点矛盾,聪明如他,立马带孩子先走。
“行,寒假去哈尔滨一定找你,我先带小冬回去铺床,下次再聊。”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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