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还不到三分钟,桦地就以相当简单却无法被回击的发球成功拿下发球局。
挑衅二人组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而他们的发球无论是从什么角度,都能被那个叫桦地的少年接住,笨重的身体甚至给人一种灵巧的感觉。
看桦地打网球,绘里有一种彪形大汉跳芭蕾舞的错觉,甩甩脑袋把脑海中跳芭蕾舞的壮汉清出脑袋,实在是太可怕了。
比赛根本就是毫无悬念的一边倒架势。
气急败坏的两人越打越心急,除了迹部的发球局可以直接拿到分数,比赛开始十分钟,两人没有从桦地手中拿下一分。
再次轮到他们发球,两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坐在观众席上的迹部景吾。
那个少年半靠在椅子上,单手支着下颚,眼神睥睨,姿态傲慢,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样的认知并不能让两人自惭形秽,反而让他们更为愤怒!
两人对视一眼,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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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鸽不鸽。
两人根本无力还击。
幸村没心思看比赛,伸手摁在绘里的脑袋上,语气轻柔的问道:“怎么样绘里?”
“……”埋在他怀中的少女并未回话,幸村心情一紧,“绘里?”
迹部并未关注比赛,径直走到幸村和绘里的位置,蹙起眉,想到眼前的少女也算是受自己的无妄之灾,于是拿起手机,询问幸村:“要去医院吗?我叫人派车过来。”
少女脑袋上明显砸了个包出来,幸村脸色阴沉难看,面对迹部的示好并未拒绝,点了点头。
缓过神的少女从幸村怀里探出脑袋,神色充满了茫然。
“精市?”她轻唤了一声,声音又细又轻,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动物。
见她开口说话,幸村提起的心缓缓落下,微微松了口气,温柔的询问道:“脑袋有没有觉得晕乎乎的?”
绘里傻兮兮的摇摇头,眼神充满疑惑:“你怎么在这?”
“?”幸村微妙的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我们在看网球比赛呀。”
“我和你吗?”绘里不可思议的瞪大眼。
“怎么了吗?”不明所以的幸村摸着她的脑袋,那个被砸出来的包还没消。
“我们不是分手了吗?!”绘里大惊失色,原本还一脸风轻云淡的少年成功僵硬了笑容,鸢紫色的眼眸瞪大:“你在说什么?”
绘里一副【你傻了吗?】的表情:“我们分手了啊,你和你爱的音一起过吧。”
……所以说,音是谁?僵住的幸村面无表情。
“失忆了?”站在一旁的迹部不确定的开口。
听到声音的绘里扭头看去,在看到迹部时露出更为惊悚的表情:“为什么你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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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鸽不鸽黄色的小球再次砸中绘里的脑袋,绘里白眼一翻,再次被击中。
这回幸村彻底怒了,“迹部,麻烦把球拍借我一下。”
第一次见到暴怒状态的幸村,迹部没说话,甚至都忘记了刚刚离谱的剧情,把身旁的网球拍递给对方。
掉在地上的两颗黄色小球被捡起,然后同时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去。
直接砸在挑衅二人组的脑袋上,非常标准的一人一脑门。
做完这一切的幸村把球拍递回给迹部,抱住绘里,准备去医院。
“好痛好痛……”绘里哭唧唧的拉着幸村的衣摆,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幸村,惨兮兮的问道:“精市,刚刚是不是有网球砸到我了?好痛。”……
“好痛好痛……”绘里哭唧唧的拉着幸村的衣摆,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幸村,惨兮兮的问道:“精市,刚刚是不是有网球砸到我了?好痛。”
嗯?精市?
幸村压下眉梢,用手轻轻给她按了按脑袋,试探性的问道:“绘里,我是你的谁?”
“男朋友啊,怎么了吗?我脑袋好痛,是不是肿了?”还未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绘里拉着幸村的衣摆撒娇。
“嗯肿了,但是脑子恢复正常了。”幸村一边温柔的揉着绘里的额头,一边微笑的说着:“刚刚绘里说自己是我的前妻,还说我有一位叫音的青梅竹马……”
等下,幸村口述的这个剧情为什么会这么耳熟?
……这不就是她昨天看的小说?!
“绘里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最近在看什么小说?”某人扬起温和的笑容,耐心询问。
绘里:……完蛋,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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