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墨炎却心知肚明,这个什么大型联盟客栈,一定是晚儿在她们那个时代的东西,引进到现在来。

“晚儿,你具体说说这种客栈的初步规划,和如何实施。”

“好。”

晚清点头,见大家有些不太懂,慢慢的解释一下。

“大型联盟客栈,就是开很多间客栈,其实这客栈的背后隐藏着的就是我们凤凰教,每十个人分布在一家客栈呢,如果接小型的任务时,这十个人足够了,如果不够,可以从附近的客栈进行调派,而且居住在客栈里,既不用担心有人谋算,也不会轻易上当,还便利于传递消息,你们看如何?”

晚清说完,夜飞鹊和苏治面面相觑,最后有些激动的点头。

“好。”

这样反而是化被动为主动,以往凤皇教的人都是活动在黑暗中,就是居住的地方也是长年不见日月的,现在以这样的客栈形式隐藏着真实的身份,确实不错。

“教主,就按你说的办。”

几个人都赞同,晚清点头叮咛:“不过这客栈形式活动的方式,也有它的憋端,就是以后言行举止一定要留心,出任务的时候,一定要装扮,千万别露出破绽,另外这种客栈,必须开在各种路口渡口,千万别开在城里。”

“好,属下们这就去准备。”

“好,你们各自下去,把人员进行调集一下,我会再调一个人过来帮助你们,到时候,你们有什么事听听他的意见。”

晚清想到了孙涵,这家伙差不多该来了,正好把这件事交给他去办。

“是,教主。”

几个人异口同声,然后告退出去了。

正厅里,流胤和回雪也告安退了出去,晚清忙唤住流胤:“流胤,立刻派人传信给孙涵,让他立刻过来协助夜飞鹊等人做这件事,务必要做到最好。”

“是,我这就去办。”

两个人退出去,此时天色已晚了,厅堂内掌上了灯。

夏候墨炎紧握着晚清,两个人相视而笑,眸光里跳跃着温柔的火焰。

忽然外面有脚步声响起,两个人飞快的收回视线望过去,只见凤离歌领着童童奔了进来,一走进来,看到他们二人完好无缺的端坐着,总算松了一口气,先前夏候墨炎派人送信给凤离歌,所以他赶了过来。

“师兄,究竟怎么回事?”

“稼木萧遥那个混蛋,关闭了教内的所有机关,若不是苏护法还有一条逃生之道,只怕我们所有人都葬身在那个教内了。”

“那个人就是个疯子!”童童气愤的开口。

“是的,他确实是个疯子。”

夏候墨炎认同儿子的话,稼木萧遥的个性真的有点神经质,昨天晚上没看到那个女人和小归云,不知道那娘俩又被他扔到哪去了。

“你们没事就好。”

凤离歌庆幸的开口,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先前我们一直守着各个路口,不放任何人进去,谁知道等了一会儿,没看到有人,倒是看到那大山似乎晃动了起来,我们吓坏了,可是根本找不到进出口,童童害怕得哭了。”

他虽然没哭,也差不多窒息了,幸好后来师兄派人送信给他,要不然他非命令扒开那座山不可。

夏候墨炎和晚清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谢谢你了。”

凤离歌这个朋友倒是值得深交的,对于夏候墨炎是真心实意的。

厅外,有婢女把晚膳传了进来,大家围坐在一起用晚膳,先前的惊险慢慢的过去了。

饭后又说了一会子话,凤离歌才领着人离去了,晚清吩咐了回雪带童童去休息,她和夏候墨炎也回了她先前居住的房间里。

天边有一道晓月挂着,清辉笼罩着整个云舒园,宁静中透着一丝旋旎。

房间里晚清和夏候墨炎端坐着,并不似往日那么自然,反而有些紧张。

这种时候,回雪不知道跑哪去了,连带的屋外静悄悄的,一个小丫头也没有。

晚清吞了吞唾液,忍不住紧张的开口:“墨炎,要吃茶吗?我给你倒杯茶吧。”

说着起身准备给夏候墨炎倒杯茶,夏候墨炎一把拦腰抱着她,隽美的脸贴在她的腰上,烧烫的感觉即便隔开衣服,晚清也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不一样。

“墨炎?”

她一时不知所措,虽然心里有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七年前自已也做过了那些事,可是还是紧张。

夏候墨炎低低的叹息一声:“晚儿,我想你。”

他是真的很想她了,先前在汉成王府时,每晚看到她时,他很想她,可是却不敢随便的碰她,这会子在外面,她又一直身体不好。

一个男人对于自已喜欢的女人,每天晚上紧搂着她,实在是一种煎骜。

“我想?”

他说完,陡的一扯晚清的身子,翻身便压着她,自已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然后俯身亲她的额头,脸颊,最后是唇,那柔软的触感真实的在他的唇里绽放如花,这一次总算可以随心的亲个够。

房间里的热度上升,窗外轻风吹送,纱帐旋旎成波纹。

床上的人,热切的亲吻着,霸道而浓烈,房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夏候墨炎气息有些急促,一边亲吻晚清一边下意识的轻脱她的衣服,七年前的记忆恢复到脑海里,竟少了当初的憎恨,反而是一种火热的燎拨,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不想承认,七年前在她生涩的触摸下,他的身子是有反应的,想到那些,更加深了他心中的爱意。

原来爱与不爱只是一线之差,爱了,就是错的,也是对的,不爱,即便是对的,其实也是错的。

床上的人,衣衫褪去,是玲珑婉约的娇躯,在他的眼里,燃烧出一片的火原,再也控制不了自身的**,大手一扬,纱帐垂落,而纱帐之内,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爱意。

一夜,几番缠绵恩爱,夏候墨炎精力充沛,再加上面对是的自已深爱的女人,一时情难自已,竟然直缠绵到了半夜方息,晚清直累得香汗淋漓,最后再也承受不住的睡了过去,全身上下泛起了粉红,一处一处的吻痕遍布着,显示出先前的恩爱是多么的激烈。

夏候墨炎看着这样子的她,伸手拉了她入怀,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第二天早上,夏候墨炎像一只偷了腥的猫,早早便醒了过来,晚清累得根本不想睁开眼睛,浑身的酸疼,周身好似被车子辗过散了架一般,累得不想睁开眼睛。

可惜有东西轻轻撩拨着她的脸颊,夏候墨炎好像唤小狗似的在她的耳边叫起来:“晚儿,晚儿,起来吃早饭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我不想起来。”

晚清嘟嚷一声,继续闭眼睡,不过夏候墨炎却不放过她,陡的抱着她的身体往外走去,晚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便看到回雪和两个婢子的脸上隐忍的笑意,陡的一个激灵便醒了,挣扎了一下追问夏候墨炎:“这是干什么?”

“抱你去沐浴一下。”

昨儿个晚上恩爱了半夜,出了一身的汗,他怕她不舒服,所以抱她沐浴一番,然后再休息。

晚清一听,脸都红了,他这下说,不是告诉回雪和别人,昨儿个晚上做什么事了吗?这下晚清觉得没脸见人了,往日塑造出来的形像,全毁了。

回雪和两个婢子在前面领路,夏候墨炎抱着晚清跟着她们的身后,直奔浴房。

走进浴房,不待回雪开口说话,夏候墨炎沉声吩咐:“你们下去吧。”

“是的,世子爷。”回雪应声,一挥手便把云舒园内的秋霜和冬雪带了下去。

两个丫鬟还不忘追问:“回雪姐姐,这个男人好俊啊,他是教主的男人吗?”

浴房里,晚清听见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等到夏候墨炎放下了她,直接拿眼死命的剜他。

夏候墨炎却似毫不以为忤,伸手便帮她脱衣服,然后柔声的开口:“乖,沐浴一下,待会儿再休息一下,昨儿晚上累坏了吧。”

晚清一听提到昨晚,脸色噌的红得像虾子,此时衣服已被某人手脚俐落的脱了,某人还双瞳冒光,似乎期待有所发展,晚清立刻害怕的跳进浴桶里,然后有气无力的开口:“我自已洗,你快出去吧。”

夏候墨炎哪里同意,赖在浴房里不走,不过看晚清身上青紫交错的吻痕,总算对自已昨天晚上的过度缠绵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愧疚,然后保证现在什么事都不做,单纯的伺候她沐浴。

虽然保证过了,不过偷香亲吻还是被他得逞了多少回,最后洗好了,又被夏候墨炎给抱了出来,一路回房间。

回雪领着秋霜和冬雪二婢传了饭进来,让两个人在房里吃了一点。

童童不知道怎么的闯了进来,看到娘亲靠在床边,露出的脖劲里,隐隐有吻痕露出来。

不由得紧张起来:“娘亲,你身上怎么有伤啊?”

这下两个大人脸都红了,晚清瞪了夏候墨炎一眼,然后尴尬的对儿子解释:“可能是昨天从逃跑的时候,撞到了什么地方?”

“啊,娘亲,你疼不疼,疼不疼?”

童童心疼了,往床上爬去,夏候墨炎生怕他发现别的吻痕,这小子非闹得天翻地覆不可,一伸手便提着童童的小身子往门外走去,正好看到回雪走了进来,便把童童扔到回雪的怀里。

“儿子,我给你娘上点药。”

回雪虽然不太明白,不过看世子爷一脸的没好气,赶紧的把童童又哄又劝的带了下去。

房间里,晚清阴森森的望着走进来的夏候墨炎:“这叫什么事啊?我真是没脸见儿子和别人了。”

“我们是夫妻,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

夏候墨炎狂妄而欠扁的开口,因为一夜的缠绵,使得他整个人越发的光辉灿烂,粉红的唇经过先前的吻,更加的诱人,狭飞入鬓的眉,漆黑有型,眼瞳好似冷洁的上弦月,星光流转。

晚清不再理他,安静的用餐,饭后又睡了,夏候墨炎又偷了两个香吻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三天后,孙涵出现了,晚清吩咐他,立刻协助夜飞鹊等人布置凤皇教内的事,以后这多少家的客栈,便由他和三大护法和两大堂主去经营,若是有什么情况禀报给她。

孙涵领命自去和夜飞鹊等人会合,开始整理客栈的事。

这三天来,夏候墨炎整天粘着晚清,两个人就像新婚蜜月一般恩爱无比,云舒园内的上下一应人等,皆知道教主和这位爷很是恩爱,而童童总算后知后觉反应出一件事来。

爹爹抢他的娘亲,这三日,他和娘亲连个话都没有好好说。

一大早,两父子便在云舒园的正厅里吵了起来。

“爹爹,你太过份了,你说过不抢童童的娘亲的。”

“我没抢啊,你娘亲本来就是我的,当然也是你的。”

某男一脸的狐狸样,当然后面是勉强加上去的。

因为儿子的脸变了,所以他小小的心虚了一下,加上了后面的一句。

童童却不理他,气愤的指着夏候墨炎抗议:“是谁说不抢童童的娘亲,爹爹根本就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对了,会变成小狗。”

童童气愤不平的抗议之后,直接把自已的爹爹定位成了小狗。

夏候墨炎脸色不善的提醒那小子:“你说你老子我是小狗,那你是什么?”

“早知道当初不认你了,我后悔了。”

童童严肃的申明这件事,可惜夏候墨炎不理会他,然后尊重其事的说:“儿子啊,世上最难买的就是后悔药了。”

两个人在厅堂内吵得津津有味,厅外早有人把这件事禀报给了晚清,晚清领着回雪一走过来,童童立刻一收自已先前的强势,飞扑进晚清的怀里,哭了起来告状。

“娘亲,爹爹打我?”

“我打你?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夏候墨炎目瞪口呆的望着儿子,还有比这小子更无赖的人吗?因为吃味于他占着晚清,所以一大早找他吵架,完了告诉他娘亲,他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