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斗舞,在两个风格完全不同的男人之间展开。
其他冰船边的女生已兴奋到尖叫,甚至大叫“好性感”。
那月脂也觉得现在台上的两人都很性感,甚至于龙悲翼的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开始插进自已发头里卖帅时,也觉得别有味道。如第一世的交际舞有很多种一样,这个世界也有不同风格的交际舞,他们每一次的交锋都会换一种舞步,绝不重复。
“安茗,看得这么认真,是不是对之前的退婚后悔了”风子岳突然开口道。
风子炫不动声色地看着身边的人,嘴角微微地陷落。
安茗的目光自湖上抽回来,转头笑看着风子岳“大家都看得很认真啊,因为他们确实跳得非常棒,我都不知道,交际舞由两个男人跳出来会有这样的张力与魅力。好看的事物,大家都喜欢欣赏,但这不意味着就要占为已有。”而后,她看向那月脂,“月脂也看得很入神啊,不信殿下问问她,是不是因此有把人珍藏的想法”
那月脂瞥她一眼“安茗。我能认为,你这是祸水东引吗”
“月脂,对于朋友的求助。你应该两肋插刀。”安茗眨了眨左眼,释放强力电弧。
“一时的欣赏和惊艳,我不会因此想要把对方占为已有”
安茗一脸“你看,月脂也这样”的表情,而后,在那月脂完整句后就抽了嘴角。
那月脂故意顿了下,直到她朝着风子岳把表情做完。才接着道“不过,那只是我的想法与行为。安茗会怎么想。怎么做,和我怎么想怎么做,完全没有因果关系。所以,我的行为。是没有任何参考价值的。”
安茗无奈地道“月脂,你果然两肋插刀,是在我的两肋上插刀。”
风子岳没有再话,笑得比这夏季的夜风更加和煦,缓缓吃着船上的水果。但不知为什么,那月脂却总觉得他的心情好像很坏。
直到安茗从风子岳手中截下了一碟杨梅,“这个别吃。”而风子岳真的就抽回了手时,她像是有些明白了。
转开视线时,正巧与风子炫的眼睛相对。那双眼睛太过绚美。睫毛缓缓叩下又抬起,就让她视界内如下了场桃花雨,缤纷又妖娆。当他脸上浮起淡淡笑意时。周围的一切景像都抽离的抽离,剥落的剥落,只留下他一个人的色彩。那月脂在这一刹那,心也跳漏了一拍,但马上就平静地移开了视线。
这是极致的美丽对她视觉的冲击,这个如妖孽般的男人确实有引人疯狂的钱。但对她却没有多大影响。最多就如心湖里起了微的涟漪,立即又会回归平静。最后什么也不会留下。
风子炫看到了她眼中起的那一丝波澜,快得几乎不及捕捉。
他不满她看着湖中那两个子的赞赏眼神,心里酸酸涩涩,还发闷。他想引起她的注意,渴望着她的视线为自已停留。就算是风子岳就在边上,他也忍不住在那一瞬间能地利用了自已的美\色。她果然惊艳了,但也只是惊艳,没有如其他女人一般,成为他美\色的俘虏。
他想,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以前,她追逐在他身后时,他不屑一顾,还任意践踏。而现在,当他想要她关注时,她的目光早已跃过了他,看向了其他的男人。
手指点着下巴,目光自她的侧脸上滑过,看向梅花台。那里,两位少年的舞蹈已是到了最后的阶段,正跳着同样的舞步,围着一根看不到的轴,脸对着脸,距离相当近。在转身时,肩膀有短暂的碰撞,视线也是互不相让,让人有一种电花迸溅的错觉。
这是风与水,张扬与内敛,肆意与典雅,自由与规范的碰撞。
表演的最后,是两位少年背对着背的定格。
两拳之距,一个如出鞘长剑,锋芒毕露。另一个,也用武器来形容的话,那就是“扇”温雅,却张驰有力。
掌声如雷,龙悲翼朝着那月脂的方向扬眉而笑,而后转身拍拍席守遗的肩膀,靠近他的耳边了句什么,就跑下了浮台。席守遗也向着岸边看了一眼,才慢慢走在后面。
所有的人,都会以为他看的是安茗。只有他自已知道,他看的是那月脂。
跑到那月脂身边坐下的龙悲翼受到了几位哥哥的摸顶赞扬,他一边臭屁地表示这对他来菜一碟,一边用眼角瞥着那月脂,等着她的表扬。但是,那月脂没有对他,反而是冲着比他晚回来的席守遗道“会长大人,你今晚,惊艳了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