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只是下不为例。不能因为少的一时心软。以后就养成事事依赖我的坏习惯。走吧。”
看着少年双手插裤袋里,很潇洒地走在了前面,那月脂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她伸手揉了揉眉心,真想回去再冲把冷水。想她修练了几十年的涵养,也扛不住龙悲翼这样的极品啊。
走了十几步,没有等到她追上来的脚步声,龙悲翼停了下来看她一会儿。突然,走了回来,面她面前转过身。躬起了背“上来。”
“什么”那月脂不明所以。
少年转过脸,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但只有他自已知道。此时的两只耳朵正热得发烫。“不是累了吗上来,少降尊纡贵背你回去。”凶巴巴的口气。
“我不累。谢谢。”那月脂从他身边走过,没出两步,就被他抓住了手腕。她叹气,看着他“悲翼,我真的不累。不需要你背我。而且,我再一次。我们真的不合适。”
“切以为我那么稀罕背你吗”龙悲翼看着她的眼睛,有愣了那么两三秒,而后就直起身,扯着她的手腕往前走。“不背就不背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走吧,看看你和三哥之后,别的家伙都表演了些什么唉你想不想知道少的节目”
林间道上,少年清亮的声音絮絮叨叨地讲个不停,偶尔会有少女“嗯”“啊”“噢”的应和之声。
还没走到岸边,就听到了湖风吹送过来的歌声。
是少女特有的甜润嗓音,而且还是二重唱。
“又是西门萤和叶萌萌,每年都是合唱的节目。”龙悲翼撇嘴,“虽然,唱得马马虎虎了,不过听得都腻了。”
那月脂听了几声,道“唱得很好啊。”
“你喜欢听啊”少年游目四顾了下,拉着她坐到了一棵大树下的平石上。“那少就大发慈悲,陪着你坐在这里听一会儿吧。”
“回去不是有得听又有得看”
“就那么些人,谁不知道谁啊腻得都快吐了。还不如,在这里吹吹林风比较自在。”
那月脂虽不怵那种宴会,但从性来,她是喜静不喜动的,便也没有再硬要回去,坐了下来。
龙悲翼看了看两人间足有两巴掌的距离,不满地“哧”道“少不会吃了你的,有必要离这么远吗”
“以后,会有你自已命定的那个女人出现,在此之前,我不想因为自已,让你的声誉有污。”那月脂看着他一字一字地道,“我们会是同学,以后,也许还可能成为朋友。但是,我不会是你的爱人和妻主。”
龙悲翼望着她。月光太淡,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那双眼睛里的星光像是暗了一下。而后,他就闭上了眼睛,靠在了身后的树杆上,有气无力地道“我,那月脂,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好了要我几遍啊少看不上你的,所以,不用自作多情。而且,那个命定之人,少自已知道,不用你操心我的名誉问题。”
西门萤两人的歌声已停,掌声响了起来。
之后,大概又有人上去表演节目,听到有人高声叫好。
龙悲翼没有再话,靠在那里一动不动。那月脂想要起来时,他就揪住了她的手,一双眼睛已睁了开来,眼里的亮光在黑暗里闪烁着。
“再陪我坐会儿”话讲到一半,一只绵软的手,带着一股冷香捂住了他的嘴。
“嘘”那月脂指了指旁边,拉着他隐进了更暗处。
两人隐蔽好没一会儿,就有人向这里走来。听声音,是两个。
“到现在,这些有意思吗”这是少年的声音,比龙悲翼的温润,语速不疾不徐,带着自已的韵律,和煦得像吹过麦田的暖风。
话的人,两人都熟悉,正是席守遗。他最终还是来了,在宴会开始一段时间之后。那月脂与龙悲翼对望了一眼,因为离得太近,彼此的吸息交缠。那月脂连忙转回了头,少年却是痴痴凝望着她的侧脸,一时收不回视线。
“守遗,我知道自已的做法对你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我只是想,这不是我的意。”
与席守遗一起走过来的,正是抛弃了他的安茗。
随着他们的走近,两人暴露在了月光下,那月脂可以看见两人脸部的轮廓和身上的衣着。他们在两人之前坐过的平石前停了下来,安茗似乎是想要伸手抱一下席守遗,但是被后者避了开来。
“你还是恨我啊”安茗的声音带着几分委曲的沙哑。
席守遗像是笑了一下“我们现在是陌路了,安茗姐。所以,请自重。这和恨不恨的根就没有什么关系。我被退婚,名声已够坏了。可不想再被扣上别的什么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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