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知道她爹娘是不是只有彼此,但不妨碍她如此说!
吠吠皱眉,有些鄙夷地看了眼凌凇道:“丑人多作怪。”
谢白鹭猛地窜起来,挡在了已杀意四射拔剑出鞘的凌凇面前,连连劝说:“谢道友,谢道友,别跟他们计较了,他们都只是妖啊,不怎么会说话不是很正常的嘛!”
凌凇垂眸看谢白鹭,怒极反笑:“尚道友,你可是要给每一个冒犯我的人求情?”
先有绿茶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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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成泥忍得了这个,为了给妻女报仇,他将茶茶推给谢白鹭便动手了。
“你们欺负我的阿卿和茶茶,你们都该死!”他喊完,没给他们动嘴的机会,一条长得很像蓬松狗尾巴的武器便挥了过去。
左家人多,但领头只是金丹,吠吠却已是元婴,在境界上有压制,再加上他在气头上,并未留手,很快,这一队左家人便被结果了。
吠吠还是不解气,想到自己不在时自己妻女受的罪,他又回头将玉瓶交给茶茶道:“茶茶,你好好照看阿卿,爹去给你们报仇!”
但他还没走,便被嫩芽狠狠拍了。
茶茶道:“左家有元婴的,爹你不要冲动。”
吠吠闻言,刹那耷拉下脑袋,像是受到打击的可怜狗狗,难过地说:“是我太弱了,不然我再闭关升到……”
他话没说完就又被嫩芽抽脸了,这回脸上竟出现了红印子,可见阿卿的用力。
谢白鹭看着都觉得疼,但也理解阿卿的心情。闭关一次她们母女人就差点没了,再闭关那还了得?
茶茶连忙道:“爹,娘亲曾说过,君子报仇,百年不晚,咱们不要冲动,将来有他们受的。”
吠吠连连点头:“阿卿说得对,幸好有阿卿陪在我身边,不然我这狗脑子都想不明白。”
谢白鹭:“……”不是,倒也没有必要骂自己狗脑子。
凌凇被抢了猎物,又见吠吠磨叽,便嗤笑道:“废物。”
吠吠转头看向凌凇,神情真挚:“我确实太废物了,阿卿早说过我。你一定能保护好心爱的人,不让她受到伤害吧!”
凌凇没出声,双眸望向谢白鹭的方向。
谢白鹭差点翻个白眼,看她做什么,她这算什么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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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成泥周围空气都清新了几l分。
是他叫来谢白鹭,此刻也是他望向她,久久不语。
他没有摘下面具,却道:“你可是还在意当初我追杀你一事?”
谢白鹭眉头微蹙,他这是摊牌了,连表面上的伪装也不做了?可他怎么问出这种话的呀,谁会不在意这种性命相关的事啊,又不是健忘!
不等谢白鹭回答,凌凇又道:“我如今并不会再杀你。”
谢白鹭不禁心中讽笑,这种话她也就是听听。当初发现他对她太过在意之时,他的第一反应可是杀了她以绝后患啊。如今他不过是在秘境作用下才暂时改了对她的做法,她要是真信了,将来倒霉的只会是她。
但这会儿谢白鹭可不想跟凌凇硬碰硬,她慢慢走上前,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仰头看着他漫不经心地笑道:“谢道友,说什么呢?如今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她很适应这种表面上的友好,并不想跟他有更多的内在纠葛。
凌凇垂眸望着谢白鹭,双眸微眯,似在探究她说这话的意图。
谢白鹭又是一笑:“不是要葬了她么?先做完这事吧。”
当凌凇发觉谢白鹭没死,她的死亡只是一个局的时候,当初看到她尸体的那种痛苦便逐渐减弱了。事到如今,他也并不后悔早先那么多次尝试杀她,若非那些过去,他们也不会是如今的样子。
此刻他表明了心意,她并未正面回答,可见她依然是在意的,但她也并无深究的意思。
她想要维持如今这他称她尚道友,她叫他谢道友的局面。……
她想要维持如今这他称她尚道友,她叫他谢道友的局面。
凌凇不太满意,但这也总比她随时想要逃开好。
以往他没有这么多耐心,但那数年相处的记忆抚平了他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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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成泥个妖的目光都或隐晦或直白地往他们身上打量。
这一行人继续前进。
前行路上并没有人说话,而在疾行了一日后,众人停下休息。
吠吠将玉瓶取出,那嫩芽已经又长出了些,打他的脸都更有劲了。茶茶也待在玉瓶身旁,满脸的濡慕之情。
他们这一家三口,此刻并不完整,却很温馨。
而另一边也是同样的一家三口。
真心抱着真意撒娇道:“真意,你能变回原形吗?我好想靠一下。”
真意抗拒摇头:“不要。上次你把我的毛都舔湿了,很难受。”
真心摇晃着真意:“那我这次注意点嘛,我都好久没舔了!”
真意还是拒绝:“不行。”
她想了想道:“不然你找真慧。”
真慧立即白过来一眼:“滚蛋。”
真心也摇头:“我才不要,真慧的原形可太硬了,剌舌头。”
真慧面色难看:“谁让你乱舔的!”
真心哈哈笑道:“真慧你别生气,那我下次不再说你难舔了。”
真慧翻了个白眼,怒道:“谁管你说什么!”
而谢白鹭这边,勉强也算是一家三口。要么把储物袋中的“女儿”算上,要么把小白算上。
但这边就是十分冷清了。
凌凇在打坐疗伤,他的伤这几l个月就是在“好一点了”“又差了”“再好一点了”“又差回去了”之间反复横跳。
谢白鹭也在打坐恢复灵力。
小白趴在谢白鹭肩头,一声不吭。
等谢白鹭结束打坐,凌凇尚未结束,她忽然想起一事,走向真心三人。
本在打闹的三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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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成泥今后必定要让巫渤和木华真人的名字被所有人一起记住!”
这正是谢白鹭要达成的目的,满意地点头离开。
凌凇还在打坐,谢白鹭便继续修炼,刚提升的小境界总要多稳固下。
如今这身体是她自己的,修为是一切的根本,她比先前还在用危玲的身体时更勤奋。
如此休息了一夜,到了第二天,阿卿已长出了许多的枝丫。
又过了平静赶路的两日,这天傍晚休息时,阿卿能成功化形了。
看到阿卿化成人形的那刻,茶茶便泪流满面地扑了上去。
阿卿的容貌很是温婉,她在还是原形时已明白了她死后发生的事,在化形之后第一时间安抚了哭得不可自抑的茶茶和吠吠,便推开他们,来到谢白鹭跟前诚恳道谢。
谢白鹭发觉阿卿这绿茶妖跟茶茶并不相同,她看起来更像是人类闺阁中的小姐,温婉有礼,但比一般小姐坚韧。
她笑着摇头:“我并未做太多,茶茶他们已经道谢过,阿卿不必再多言谢。”
阿卿起身,面上挂着浅笑:“应该的,我们一家麻烦您许多,只是我们没什么您能看得上眼的东西,只能暂且将这恩情铭记在心,将来万死不辞。”
谢白鹭就喜欢这样知恩图报的一家,两方又说了些客套话,阿卿才离开,回去后就被吠吠和茶茶给抱住了。
阿卿的容貌确实美丽,但也不是美到人挪不开眼,但她身上自有一种温柔包容和坚韧,撼人心弦,难怪能迷住左家那位。
谢白鹭也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互动,嘴角不禁露出姨母笑。
吠吠果真如同他先前所说的,在阿卿化为原形之后便紧紧抱着她,将脑袋在她肩窝里蹭了又蹭,跟小狗标记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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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成泥在笑。
谢白鹭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希望他能聪明点!
凌凇的目光却已移开,若有似无地落在了真心三人那边。
真心还是说动了真意变成原形,这会儿他正在给真意梳毛,并轻轻地抚摸着真意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