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慧这伞蜥,全身棕色,趴着的时候也高昂着头,比他人形的时候看起来呆萌了许多。
要不是谢白鹭还得端着金丹前辈的架子,她高低得跟真意说一句,好巧,我们都是一个肩头植物,一个肩头动物……
人是凌凇留下的,但看谢白鹭和那几个妖其乐融融的样子,他又心生不渝,但因戴着面具,冷着脸的样子也没人看到。
不等他们弄好,他便先行飞走了。
谢白鹭慢吞吞带着真意跟上,真意看了眼都快看不到的凌凇,小声困惑地问道:“前辈,谢前辈为什么想带上我们啊?”
真实的原因谢白鹭不好说,但也不能给他们假的原因影响他们的判断,她只能含糊道:“你们乖乖待着,我总会让你们全须全尾地离开。”
得了谢白鹭这个亲切许多的金丹前辈的保证,真心三人的心里都松快了些。
真意时不时看谢白鹭,她的直觉一向敏锐,这位尚前辈真的是谢橙的娘亲吗?她好像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真意时不时看谢白鹭,她的直觉一向敏锐,这位尚前辈真的是谢橙的娘亲吗?她好像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随即她的情绪又难得低落下来,谢橙都已经死了,他们好不容易找到的人修朋友就这么没了。
一行人就这么分成两队沉默着前行,直到前方忽然迎面而来另一队人。
那一队人是金丹领头,有五人,都是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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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成泥想跟他们走,她当然是要护着啊。
曾经的她只是个弱小的筑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但现在她已经可以护着别人了。
金丹:“……?”
绿茶妖并不是那么常见,那真不是他们要找的吗?
大家都是金丹,他自然不可能太过不客气,但不等他再说什么,谢白鹭已经自顾自走了。
他迟疑一瞬,领着人跟了上去。
谢白鹭评估了下双方战力,有的打,但可能会有人受伤。她内心里还是那个能不打就不打的和平主义者,因而停下认真提醒道:“我夫君,特别能打,还特别爱杀人,劝你们还是不要跟着了,不然一会儿他来了,你们就跑不掉了,他不像我还能讲道理。”
谢白鹭的话听着太像威胁了,但偏偏她说得很诚恳,反而令带队金丹迷茫了。
下一刻,他们之中有人发出了一声惊呼。
谢白鹭回头,便见刚才不知跑哪去的凌凇现身了,他语气里带着笑:“原来尚道友背地里是这样看我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有汹涌的血从他面具边缘落下。他的面具本就令人不适,再加上正常说话里夹杂着不正常的流血,整个场景便显得格外诡异。
谢白鹭这边还好,另一边那五个第一次见凌凇的只觉得头皮发麻,个个严阵以待起来。
他们心中正要升起惧意,便看到那个戴着面具的修士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忽然往下落去。
他们中有人低呼:“他是不是受重伤了?”毕竟连飞都控制不住了。
什么特别能打,特别爱杀人,都是虚张声势吧——
“快跑啊!”不等谁发出几句嘲讽的话,他们便看到那金丹女修惊慌地喊了一句后立即带着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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